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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六字真经(九殿番外篇)

第五百二十四章六字真经(九殿番外篇) (第2/2页)

一个熟悉而久违的声音,从纸人身上发了出来,这声音让我宛如雷劈,好像突然间我整个人灵魂归体,我茫然瞪大眼睛,看着女纸人。
  
  “妈!”
  
  瞬间,泪如泉涌,我声嘶力竭的嘶吼出口。
  
  雨夜!
  
  一个忧郁的夜晚,没有璀璨的繁星只有浓浓的铅色愁云,街灯昏黄迷濛在无尽的雨丝之后,淅淅沥沥的雨,在空寂的雨夜奏着一首充满愁思的夜曲。似听见那清澈空灵的天籁之音在哭泣诉说着刻骨铭心的往事。
  
  雨已经渐渐地停了,夜色显得寂静无声,我独自站在爷爷宅院门口,看着在西边角落阴暗中的棚子,我妈还静静地躺在棚里。
  
  鬼面佛昏迷不醒,张先生带回来后不久好转了,只不过因为老昌的死,张先生深色落寞,老韩头也只剩下半口气了,能不能活下来谁也说不准。
  
  我终于是彻底的明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韩丽丽的死说到底,其实怨不得我爷爷,我爷爷说,韩丽丽养鬼给自己提升运气,又害死了同村比她成绩优秀的学生。
  
  韩丽丽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任何事情都绝对不想让别人超过自己,这可能是因为她养鬼借运后,带来的弊端,让她性格变得偏执吧。
  
  最终的死,其实在前面也说了,黑水门那地方是阴阳交汇处,可以沟通阴阳,或许在哪里一些执法东西,就像上次勾我脖子的主,韩丽丽养鬼借运,受到了惩罚。
  
  养尸地里的棺材,也的确是很早的时候就放在里面了,这应该是老韩头做的,他本身对郑秀秀,也就是他曾经的媳妇放不下,抱有执念,不然也不会扎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纸人了。
  
  但是这年头,什么久了都可能成精,更何况老韩头的执念,内心对她的不舍和执着的感情,冥冥之中会随着时间依附在女纸人,就好像是佛家的香火,能够诞生一些古怪的东西出来。
  
  那女纸人会活过来,或许也是因为老韩头的缘故。
  
  老妖婆跟爷爷奶奶有仇怨,这一切应该也是她策划好的,她对我下手,但两次都被北冥夜阻止,甚至最后要了她的命,于是我妈的魂,其实早就被老妖婆勾了。
  
  黑水门带回来后就不完整,老妖婆和老韩头俩联手,老韩头想要女纸人活,或者是想要让郑秀秀以另外一种方式活过来。
  
  于是,近乎以这种借魂养鬼的办法,放在养尸地不断地饲养女纸人上依附的那丝执念,然后老妖婆想把我妈的魂也融合在那纸人上。
  
  实际上她也的确做到了,并且差一点就成功了,因为我妈最终是依附在了那个纸人上,最开始上老韩头身体的,或许就是依附在女纸人上的执念,说起来玄乎,但冥冥之中很多事情就是这样。
  
  在养尸地里饲养,不管是执念还是一个人的邪念,最终可能会变成一个恶鬼或者特别的存在。
  
  而韩丽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这点却让人想不明白,并且她变得很弱,唯一的解释,韩丽丽在之前受伤了,急需养尸地的煞气,我妈依附在纸人上,最终杀了韩丽丽的尸体。
  
  她还认得我,这说明煞气还没有让她的灵魂失去理智,可纸人我们带回来了,但从那声过后,再也没有过任何动静。
  
  这一切的答案想起来其实也简单,只是这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错乱了,才让我把这些想的很复杂。
  
  虽然我知道了这一切的根由,可如今我妈的情况依然还是让人担忧,按照道理说,只要魂从禁锢的状态中解开,应该会回到我妈的身体里去的。
  
  毕竟我妈阳寿未尽,除非有人在勾魂。不然不可能会自动离开身体。
  
  雨停了!
  
  屋檐的瓦房上滴落着雨水,夜晚的冷风带着丝丝入髓的寒意,我凝视着棚子,吊挂的草人在微微的晃动,外面的女纸人也随着风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分不清自己的思绪,或许已经麻木了,这件事从最初到现在,我经历了太多太多,如今再次回想起来,觉得很多地方都不真实,也为最初的自己的笨拙而感到好笑。
  
  或许人就是这样,事情都是突然的,而理由都是在事情发生后才加上去的。
  
  人只有一些难忘的回忆和回忆中连自己的感觉到青涩笨拙,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坚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以前的并不明白生活,就像街道上那些那些青春荒废的少年,只有每个人经历过一段阴暗岁月,才会更加渴求黎明的曙光。
  
  我现在不想多想,如今的我,只想静静地陪陪我妈,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情况依然还是没有好转,让人心力交瘁。
  
  两天的时间,这两天我除了睡觉吃饭,大部分时间都在棚子里度过,张先生在第二天离开了,或许他要张罗老昌的后事,鬼面佛在第二天醒了,如今留下来也没有必要了。
  
  他回了鬼火村。
  
  而在这其中,我得到了一个让我颇感意外的事情,老韩头疯了,成了村里当初第二个阿香,满村光着脚跑,嘴里嚷着不要抓我之类的胡话。
  
  鬼上身对一个人始终是有伤害的,更何况最后韩丽丽用煞气冲撞了他的身体,并且差点杀了老韩头,他的神经已经错乱。
  
  夜,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滴着露珠的高粱叶,吹过哗哗作响的老树林,吹过闪着光亮的河水,也吹过浑身发热的林道静俊美的面颊,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上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蝈蝈、蟋蟀和没有睡觉的青蛙、在草丛中、池塘边、树隙上轻轻唱出抒情的歌曲。
  
  而辽阔的田野在静穆的沉睡中,那金黄的庄稼,那潺潺流动的小河,那弯曲的伸展在黑夜中的土道,那发散着馨香气味的野花和树叶,那浓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气,再加上这传奇式的革命斗争的生活,都在这不寻常的夜里显得分外迷人。
  
  我继续坐在棚子里,不知道多久,外婆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对我说:“婷婷,你过来,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我当时还有点狐疑,看了躺在c板上我妈一眼,小心翼翼替她盖好被褥,这才跟着外婆走出去。
  
  出去的时候,在大门口我看到了苏洛辰,这人又怪兮兮的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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