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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落水

第十八章 落水 (第1/2页)

淑妃一直有早起沐浴的习惯,更别说今天还要见皇帝,她早早的便吩咐宫人准备好热水。她闭着眼睛坐在浴盆中,身后的侍女为淑妃按摩面部,浴盆两侧各站着两名侍女,二人将玫瑰花瓣一把把撒入盆中。这时,红樱从外面进来,站在浴盆旁。
  
  红樱轻声道:“娘娘,陛下今日申时便可回宫。”
  
  淑妃仍旧闭着眼睛,似乎早已料到,并无惊喜之色,继续问红樱:“还打听到别的了么?”
  
  红樱示意那几个宫女退下,然后说道:“陛下将杨将军家二公子立为六殿下的贴身侍卫。”
  
  淑妃轻笑了一下,睁开眼睛:“哦?陛下如此抬举杨家,不知庄家知道后脸色会如何?”
  
  红樱笑道:“还能如何,庄将军的脸色定会比那三月的柳色更胜一筹。”
  
  淑妃轻哼一声,说道:“今晚的人可安排好了?”
  
  红樱拿起旁边的一块布,为淑妃擦拭头发:“已安排妥当,此人轻功极高,定不会被旁人察觉,娘娘大可放心。”
  
  淑妃撩起水,面色淡然的说着:“如此甚好,你去,把本宫的含凝膏取来。”
  
  红樱:“是,娘娘。”红樱转身看见矮柜上放着一碗药,回头问道,“娘娘,今日的补药您还没喝?”
  
  淑妃:“不急,先放着吧。”这补药是给淑妃调理身体的,久未有孕,淑妃也怕留不住皇上的心。派人去寻来一位云游四方神医,据说这神医连半死的人都能救活。可这药吃了小半年都没什么起色,淑妃也渐渐没了耐心
  
  红樱:“是,奴婢这就给您取含凝膏。”
  
  翎雲殿中,温妃与苏世对立而坐,绮凌、绮沂站在一旁。桌上摆着盘瓜子,苏世嗑得很是起劲。
  
  温妃:“世儿,今晚的宫宴,你准备穿哪件衣裳去呀?”
  
  苏世想都没想一下,直接说:“还穿李敖送我那件衣裳。”
  
  温妃一惊,心想苏世是不怕掉脑袋吗?问她:“你不怕陛下看了恼怒?”
  
  苏世抬眼道:“怕什么,陛下定然查过那天的蜜蜂是何人所为。我穿这件衣服就是提醒陛下给我背后之人能害我一次,便会害我第二次,如若不严查,他便会让王苏两家心寒。其中利害,陛下不会不懂。”
  
  温妃想了想,说:“淑妃那日一心想扳倒我,自然不会拿你下手。父亲一直不涉党争,姐夫远在南都,亦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若说谁有心害你,难不成是太子。”
  
  苏世一时疑惑,她连太子的面都没见几次,太子何故要害她性命,就在她想不明白缘由之时,温妃继续说道:“朝臣对于皇子们来说,若不能为之所用便会一举除之。太子拉拢父亲不成,借此扳倒父亲也未可知,只怕你在这宫中岌岌可危。”
  
  苏世放下手中的瓜子:“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宫中太子就不敢对我怎样。外公是两朝元老,又是陛下的左膀右臂。真的扳倒外公,太子在朝中也会少了许多助力。”
  
  温妃嘱咐她:“不管太子有何计划,你在宫中万事小心为上。太子和四皇子能不去招惹,就离远点,不只为你,也为王苏两家的未来。”
  
  苏世笑笑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温妃又说:“陛下将杨将军家二公子许给老六做贴身侍卫,想必太子和老四也不会对他放松警惕,你也不要再与老六走得太近。”虽说李敖平日的形象总是一个好兄弟,好儿子的样子,对下人也是温和有礼。可温妃总觉得李敖在刻意接近苏世,仿佛算准了苏世会一步步上钩。
  
  苏世立马提高声量,皱着眉头说:“小温子,宫里除了三皇子偏爱书画外就李敖是个有趣之人,若远离他,我在这宫中便也失了乐趣。你也不忍心看我不开心吧!”
  
  温妃只好说:“也罢,你只要平安就好。”
  
  苏世见温妃这样说,松了口气,笑嘻嘻的说:“想动我苏世,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动不动得。”
  
  温妃知道苏世素来遇事能化险为夷,也不再劝她:“唉,你呀……这次春猎后,恐怕这宫中的风向也要变一变了。”
  
  晚宴的事宜有章冶安排,后宫内也没什么要紧事,好不容易偷了半日闲,皇后便站在院中侍弄花草。这时,锦鸢从门外匆忙走来。
  
  锦鸢她走到皇后身边,看了看左右,凑近说:“娘娘,陛下给六皇子赐了一位贴身侍卫。”皇后脸色大变,看着锦鸢,眼中充满了震惊。
  
  皇后:“什么?贴身侍卫乃是陛下和太子才可配用的,陛下此举不是昭告天下他要废了太子吗?”
  
  锦鸢:“娘娘,先前是奴婢愚钝,想着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不会被动摇,如今看来陛下许是变了心意。再这样下去太子殿下地位不保啊,您不能不管啊!”
  
  皇后听后,细细想了想,逐渐冷静下来,说道:“不,陛下定是在试探皇子们。你去,着人在东宫候着,太子一回来立马让太子来见本宫。”
  
  锦鸢:“是,娘娘。”锦鸢迈步就走,却被皇后叫住。
  
  皇后:“等等,让后厨做好陛下爱吃的枣泥糕备着。”
  
  锦鸢:“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说完,快步出了殿门。锦鸢走后,皇后盯着眼前的花草,思虑许久。
  
  宫外,武成帝带领着浩浩汤汤的队伍向东宣门走去,一众宫人早已在此等候武成帝,见武成帝回来皆下跪道:“奴才恭迎陛下回宫。”
  
  武成帝摆摆手:“都起来吧。”
  
  章冶也守在门边,见武成帝回来,上前说道:“陛下,晚宴已准备妥当。”
  
  武成帝下马,拍了拍章冶的肩膀:“好,章爱卿办事朕放心。”
  
  太子刚一入宫,便见凤栖宫一小太监在此等候,还奇怪母后有什么事,这么早便派了人过来。
  
  小太监行礼后,说:“殿下,皇后娘娘命奴才在此等候,待殿下回宫后便请殿下去面见皇后娘娘。”
  
  太子问他:“你可知母后如此着急,所为何事?”
  
  小太监恭恭敬敬回答:“奴才不知,殿下去见了娘娘便可知晓。”
  
  太子打了个哈欠,说道:“待本宫换了衣裳便去,你且在此候着。”
  
  小太监行礼道:“是。”
  
  凤栖宫内,皇后正在想太子怎么还不到,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母后”。太子快步走入宫内,见皇后坐于榻上。
  
  太子刚想行礼,便被皇后制止了,皇后:“瑔儿,礼就免了,快坐。”
  
  太子落座后开口问道:“不知母后如此急的召儿臣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皇后:“瑔儿,母后为何事你怎会不知。”
  
  太子立马明白过来,宽慰皇后:“母后放心,父皇只是给老六赐了个侍卫,儿臣会想办法让这个小侍卫消失,母后莫急。”
  
  平日里做事稳重的皇后今日却乱了手脚,她急忙和太子嘱咐:“瑔儿糊涂,那杨家二公子万万动不得。”
  
  太子:“母后此言何意?”按理说,自己除个小侍卫不是什么难事,为何母后却拦着他。
  
  皇后:“母后与你父皇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你父皇的心思旁人猜不透,却瞒不过母后。你父皇是在试探你们兄弟几人,此时不可心急冒进。”皇后说完,本来还有些困意的太子突然清醒过来,幸好有母后提点,自己还没有下手对付那个小侍卫,否则定会铸成大错,看来这个小侍卫还得好好供着。
  
  太子又问:“母后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皇后:“没错,切不可急躁。瑔儿,你已然是太子,老六就算有了侍卫也不一定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一定要静下心来,万不可在此时动他们。”
  
  太子:“母后思虑周全,儿臣明白,儿臣谨遵母后教诲。”皇后的一席话仿佛是给太子吃了颗定心丸,只要过了这段日子,不愁抓不到老六把柄。
  
  皇后见自己稳住了太子,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好了,回宫去收拾一下,今晚的宴会你还需准备准备。”
  
  太子行礼,说:“辛苦母后为儿子筹谋,儿定不负母后期望。”
  
  皇后笑笑,眼神中满是欣慰:“傻孩子,母后不为你筹谋,还能为谁?锦鸢,来,将枣泥糕给太子。”锦鸢行礼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提来一个食盒,交与太子。
  
  皇后再次嘱咐:“瑔儿,这一路回来风尘仆仆,你梳洗好后将这枣泥糕给你父皇送去,他自会明白。”
  
  太子:“儿臣这就回宫准备,母后放心。”
  
  皇后:“去吧。”
  
  太子行礼:“儿臣告退。”
  
  太子走后,
  
  畴翰宫中,李敖早已梳洗完毕,等待晚宴到来。虽然褪去了一身尘土,却还是能看见车马劳顿在李敖身上留下的印记。李敖泛红的眼白以及虚弱的说话声,惹得泽源甚是担心。按理说李敖应该与春猎的一行人一同回来,可他却以要赶制羽扇为由,快马骑回宫中,才使得他看起来比别人累很多。
  
  泽源轻声说道:“殿下,晚宴时可不能露出疲态,若是落在他人眼里,便是对陛下不敬。”
  
  李敖:“放心,我有分寸。东宫那边怎么样了,可有动静?”
  
  泽塬:“如殿下所料,太子刚一回宫便被皇后娘娘召去。殿下为何算准了太子回来便会被皇后娘娘唤去。”
  
  李敖:“父皇将那杨列赐与我做贴身侍卫,看似是一时兴起,其实是思虑许久。”
  
  泽塬:“殿下这样说,奴才就听不懂了,难道杨公子和您比试也是陛下有意而为?”
  
  李敖:“非也,比试乃是意外。庄将军手握西南兵权,杨将军虽管着西北和京中,却比不过庄将军远在西南的数万人马。父皇想打压庄家,必然会抬高杨家,而直接给杨将军赏赐会使杨将军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只能借此让庄家也摸不透父皇的心思。”
  
  泽塬:“那这样一来,皇子们对您不就有了戒心,您得多加小心才是。”
  
  李敖:“这也正是父皇这步棋下得妙的地方。”
  
  泽塬:“殿下的意思是说陛下此举也是在试探众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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