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 说出真相吧 (第2/2页)
我叫了好久都不见夏静的身影，我相信这次夏静是真的丢下自己离开了。
当我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徐姨叫我下去吃饭他也不吃，我就呆呆的现在卧室的窗户边，他一瓶一瓶的喝着白酒，我喝到站都站不稳了的时候，他就搬一把椅子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继续喝着。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直到我喝的昏睡过去。
那天我睡着了还在念着夏静的名字，张老爷子进来看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心里难免会有点难过，他拿着被子走到我旁边，轻轻的给张振天把被子盖好，张振天一把拉住张老爷子的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夏静，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气你的，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张老爷子看着我这样，心里也挺矛盾的，他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夏静在哪里，可是他又答应帮夏静保密的，最终张老爷子决定等我问起来了再说。
那个时候的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呢？
我还在傻乎乎的以为是我的妻子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所以才选择离开，可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他只是受不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冷嘲热讽，受不了我一次又一次，所以他才会选择离开，原来我所做的一切，我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错误。
我害怕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会伤害到他，最终我还是深深的伤害到了他呀！
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当时他有多么的绝望，他离开这个国内去国外的时候，她一个人该有多么的孤单，我从来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上去考虑过，因为我是自私的，我只是你的合照，我只是你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而选择了抛弃她，我不知道当时我就是一种怎样的想法，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才会那样的伤害她。上海他只和我的内心深处有多痛，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过，也没有任何人一个人能知道。”
“后来呢？”
“后来……
我在家里喝的一塌糊涂，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早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感觉头晕晕的，我晃悠悠的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椅子上的身上还多了一床被子，当时我还以为是夏静来我家里给我盖的被子，我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往椅子上一扔，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去，一边跑一边叫着夏静的名字，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我父亲正在吃早餐，看着我那下楼的声音，我父亲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
我跑到楼下四处张望，我并没有看见夏静的身影，我愣愣的看着正在吃早餐的父亲呆呆的望着自己，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对着张老爷子说道：“爸，您怎么了？您干嘛这样看着我？”
张老爷子对我笑笑道：“你终于舍得醒了？”
我对于张老爷子说的话有点没听懂，我又问道：“爸，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终于舍得醒了，我不就喝醉了睡了一天吗？”
张老爷子看着自己这个傻傻的儿子，他觉得很无语。
“你确定你只睡了一天？”张老爷子开口问道。
我听见自己的父亲这样说，他心想：“难道我不止睡了一天？难道我睡了两天？”
张老爷子看着出神的儿子慢慢地开口说道：“你都睡了三天了，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张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时不时的摇摇头。我看着自己的父亲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不信，我立马又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张老爷子反问我。
“爸，我说你能不能多给我点信任？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睡了三天了，我只记得那天我去找夏静，结果发现夏静的家中早已人去楼空，后来又从夏静房东那里得知夏静早在几天前就出国了，然后我就去了湖边，再后来我就回家喝酒，最后就睡着了。我大概就知道这些。”
我说完后望着自己父亲，张老爷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看着自己父亲的表情，他觉得好累，他问道：“爸，您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
“似懂非懂。”张老爷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面对自己儿子的问话非常果断的就回答了。
我听见自己父亲的这个回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父亲说了。
张老爷子看着被自己的话弄的无话可说的儿子，当时我的父亲觉得好笑。我对着张老爷子说道：“爸，我想问您个问题。”
张老爷子听见我这样说，他以为我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期待着自己问出那句话来，只要我问出了那句话，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好，你说。”张老爷子期待的望着我。可是我的问题让他感到了失望。
“我听夏静的房东说夏静在走的那天去了公司，有没有这回事？”
张老爷子的期待还是落空了，他不卑不吭的说道：“没错，是有这件事，当时你没在公司。”
“原来夏静真的去了公司的，那她是去公司跟我告别的还是去公司跟我和好的？”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张老爷子听见张振天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忍不住问道：“振天，你嘀嘀咕咕的在那里说什么呢？”
我回过神就说：“爸，夏静那天是去找我的吗？”
我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他希望自己的父亲说“是”，可是他又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说“是”。
我父亲面对我的这个问题，他也觉得不好回答，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如果自己说“是”，那么自己肯定会自责错过了挽留夏静的唯一的机会，可如果自己说不“是”，那么自己也会伤心，自己会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让夏静不告而别。这可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到底该怎么说呢？
我就呆呆的看着犹豫不定的父亲，我急急忙忙的就冲过去用双手握住张老爷子的双肩，不停的摇晃着张老爷子，不停的问着：“是不是？您告诉我是不是？”
张老爷子看着好像发了疯的我，他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爸，您告诉我，夏静到底是不是去公司找我的？”我不依不饶的继续问着自己的父亲。
“振天，你先放开，我都被你晃晕了，行行行，我告诉你。”张老爷子被我摇晃的头都晕了，他只得先让我松手。
我听见自己父亲说告诉自己，他立马就把手松开了，我不停的对着张老爷子催促道：“您快说，您快说啊。”
张老爷子一点也不客气的对我吼道：“你急什么急，我都被你晃晕了，至少你得让我先缓一缓让我头不晕了才醒啊！”
我一听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他对着张老爷子献殷勤般的说道：“好好好，爸，您先缓一缓我去给您倒杯水。”
“这还差不多！”张老爷子还是和之前一样，要先享受一下被自己儿子伺候的感觉。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水壶走去，他神速的倒了一杯水就给张老爷子送了去。
张老爷子接过我给他递过来的水，直接就喝了一口，他不喝还好一喝就后悔了。张老爷子被烫的舌头都起水泡了，他抬起头望着我，对着我怒吼道：“你干什么？你想烫死我是不是？”
我抱歉的对着张老爷子说道：“爸，不好意思啊，我忘记告诉您了，这水是刚烧开的，我没有加冷就直接给您倒来了。”
张老爷子被气的要死，他站起来就准备上楼去，却被我一把拉住了。
“爸，您还没有告诉我呢？夏静那天……”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老爷子给打断了。
“不用说了，你有求于我你还这样做？就算你没有事求我，我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你也不应该用开水来烫我。”张老爷子转身就走。
我看着张老爷子远离而去的背影，我对着背影吼道：“爸，您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一下吗？我是夏静的男朋友，她现在出国了我联系不上了，我作为她男朋友我就不应该担心吗？”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老爷子的怒火就被我的话腾腾腾的提高了许多。
张老爷子听见我对着自己说出的话，他忍不住回头对着我怒斥着：“你是她男朋友你联系不上她了，你应该担心，那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因为她用开水来烫我，难道这就是你作为子女应该做的吗？”
当时的我被张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张老爷子看着没有说话的我，我又继续说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忤逆你的父亲，你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顾一切，这些我都能理解，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今天的做法真的让我失望，你就这么心不在焉？连开水是刚烧开的你都可以忘记告诉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张老爷子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闪烁，我看着因为自己失望成这样的父亲，他才发现父亲的头上已经开始有白发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对父亲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
张老爷子转身上楼去了，我欲言又止的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觉得有点对不起父亲的栽培，心中有愧。
其实那个时候我没有想过要伤害我的父亲，我所谓的事物新知识，我没有想到他会为我的所作所为而受到如此重大的伤害。我真的很后悔我自己给她带来的伤痛，但是面对有些事情我不知道的办法，我也希望他能够过得开心，过得幸福，过得轻松，可我所说的每一件事情最终都伤害了她，不明白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的活着，后面的事情你们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吗？那你们慢慢的听到后面你们会觉得我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因为会觉得我简直不配做你们的家人，就算是那样，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不要因为一些想法评判而断定了，我所有的申购不要来否决我所有的努力，我希望你们能够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一下我曾经付出的一切，就是有多么艰辛，有多么痛苦！”
张逸晨他知道今天自己的父亲是他所说的一切，如果能让他把他说的一些全部说出来，是否她愿意自己承担所有的真相？
“既然你愿意说，那么你就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诉我吧，我们在这里洗耳恭听！”
“接着就是……
我的父亲上楼后上楼后还在继续发火，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儿子会因为一个女人心不在焉的用开水来烫自己。我的爸爸觉得心里不舒服，他一直以为自己养大的儿子就算再怎么疼爱自己的媳妇，至少也知道对自己好，不至于用开水来烫自己，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
那个时候我在自己的父亲上楼后没多久就又抱了一坛酒上楼去，我在卧室里和之前一样不停的往嘴里喂酒，我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对夏静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就连我自己这个忘事的人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性格高傲无比的夏静呢？我每想起自己对夏静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我的心里就像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疼痛无比。
我自私的认为只有自己喝醉了才能见到夏静，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躲避现实，到梦里去见夏静。
砰……
我抱着的酒坛子不小心从我的手里滑落了下去，直接就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就碎了。我被这声巨响给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原本还睡眼朦胧的我，看着满地的碎酒坛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我赶紧蹲下去开始收拾碎片，我知道要是被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又把酒带到卧室里面来喝，自己肯定逃不掉，非得被自己的老爸用家规处置不可。
我以为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居然也被自己的这声巨响给吵醒了，此时他正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只是没有推门进来而已。
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了就用自己的衬衫包着，准备下楼去扔了，我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是我怎么会想到自己的父亲就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呢？
当我推开门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突然眼前冒出一个人来，我被吓得直接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扔在地上了，我一看是自己的父亲，刚松了一口气，可是我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已经掉在地上了，这口气又被提了起来。
“爸，您，您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做了坏事的话吞吞吐吐的开口问父亲。
我的爸爸一看地上的东西就有火：“睡？你不也没睡吗？”
面对我父亲的质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说道：“爸，我不是不睡，我要去扔垃圾，房间里的垃圾桶满了！”
你们知不知道？当时你们的爷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问我：“哦？原来是你卧室的垃圾桶满了啊？我还以为是你半夜摔了一跤呢！”
“怎么会呢，爸，我就是想下楼去扔个垃圾，您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话刚一说完就想跑，可是他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让我蒙混过关呢？
我的父亲开口，他叫住了我，不紧不慢的又开口问：“等一下，振天，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可否给父亲我解答一下？”
当时我一听父亲这样说了就准没好事，我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当然可以，爸，您请说！”
“振天，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我的父亲开口就来这么一句，让我有点措不及防。
“爸，您怎么会这么说呢？您也知道我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家里许多的开支不都是您出的吗？您这么问让儿子我很尴尬。”我当时很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哦？你怎么会没钱呢？你老爸我觉得你很有钱啊！”他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觉得自己老爸说的话好奇怪，跟今天吃晚饭的时候说的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这让我也有点捉摸不透自己父亲的心思了。
“爸，您明明知道我没你有钱，你还这么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向我炫耀您比我有钱还是有其他原因，您大可以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呢？”我带点脾气的对着张老爷子说道。
“我怎么会是在像你炫耀我比你有钱呢？爸爸我挣得这么大的家业不都是为了多给你挣点钱花吗？”张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
“那您是什么意思嘛？”我当时被自己的父亲说的话弄的有点不耐烦的说。
“好，既然你让我直说，那我就直说了。”
“嗯，您说吧。”
“振天，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没钱，那么我请问你，一个没钱的人会用几千块钱私人定制的衬衣去包垃圾吗？”张老爷子那张原本和蔼可亲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听见自己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雨天被雷劈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还没缓过神来张老爷子又开口了：“张振天，你告诉我，你这衬衣里面包着的是怎么东西？”
我一听暗叫一声：“不好！”
别看张老爷子已经有五十几岁了，他的耳朵可灵光了，只要有一点点声音他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我刚说完，张老爷子就开口了。
“你说的什么？什么不好？难道是你这衬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张老爷子说完就弯腰去捡那件衬衣，我怎么会让自己的父亲拿到那件包有酒坛碎片的衬衣呢？
张老爷子弯腰还没捡到衬衣，我就突然弯腰把东西捡了起来，父亲看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就越发怀疑那件衣服里面有古怪了，只见他把手一摊，我就明白张老爷子这是让自己把东西交出去。
我着急的不行，我不知道是交还是不交，我心里很明白，如果交的话，被自己父亲看见里面的东西，肯定饶不了自己，可如果不交的话父亲就会坚信衬衣里面有秘密，这让我瞬间进退两难。
我开口对着张老爷子说道：“爸，这里面是真的没什么，这件衬衣也是我不要了才用来包垃圾的。”
张老爷子不信。
“既然里面是垃圾，那你拿来我帮你扔了吧，正好我要出去有事。”张老爷子又把手对着我一摊。
“爸，这真的是垃圾。”我慌张的解释道。
“我知道是垃圾，所以我才说我顺便帮你扔了啊！”
听见自己父亲说的话，我越发心慌了。
“爸，不用，儿子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老爸去帮我扔垃圾呢，您说是吧？”
“这有什么的，我顺便帮你丢一下，省得你再跑一趟嘛！”张老爷子说完就去我的手里拿那件衬衣，我当时下意识的一下子就避开了，张老爷子不高兴了。
“振天，你什么意思？你躲着我干嘛？”父亲瞬间冷着一张脸。
“爸，时间不早了，您早点睡，我去丢了就回来。”我拔腿就跑，张老爷子叫住我。
“站住，振天，不用演戏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又把酒带到卧室里面去喝了？”张老爷子懒得跟我拐弯抹角的说话了，他直接就说破了。
我一听就知道之前是自己的父亲在故意跟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我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开口就说：“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怕告诉您，没错，我就是把酒带到卧室里面喝的。您要怎么罚就怎么罚。”
“痛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家规没忘吧。”
“没忘！”我干脆利落的答道。
“那就好，你自己看着办。”张老爷子说完头也不抬的离开了，我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自己的父亲发现了。”
那个时候的我，你们觉得很可怕吧，你们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你们眼中所谓的男子汉，却是一个懦弱成那个模样的人，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当时我内心究竟有多少的疼痛，我忍受着痛苦的折磨，我要向全世界宣告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没有错，我要让每一个人知道我做的只是希望家里的人能够开心能够幸福，我过得有多么艰辛，又有谁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过一分一毫，我一个人努力的活着，我只想让每个人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家里的每一个人好，并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的父亲会想着从我遇到夏静开始一直到夏静的离开，他说：“难道真的是他做的太过分了？难道我会像现在这样对他是因为自己当初不该对夏静太过分了？难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唉，夏静啊夏静，你说叔叔我是不是做错了呢？我是不是不应该帮你保守秘密，我是不是应该告诉振天你在哪里呢？”
他一个人在卧室里面自言自语，他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他现在已经从心里在开始认可夏静这个儿媳妇了，他不想失去夏静这个儿媳妇。以前他觉得夏静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可是经过了一些事情，他看透了好多，他现在开始渐渐的觉得不是夏静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反而是自己的儿子配不上夏静了。
张老爷子想着想着觉得困了就抬手看了看手表：“怪不得感觉困了呢，原来已经凌晨了，唉！不想了，睡觉吧。”
张老爷子刚一躺下就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声。
张老爷子睡的很舒服，可是我睡的就不舒服了，喝酒被张老爷子抓住了他就回到房间里倒立着。原来家规里面说的偷酒喝了就是倒立一晚上。我虽然倒立着，可是他还在想着夏静去了哪里，他想到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心不在焉的用开水烫了自己的父亲，自己肯定早就知道夏静那天去公司是找谁的了。
“唉，都怪自己，还是好好受罚吧，明天再去找老爸问问，嗯，就这么办。”我想道。
我愁眉不展看着外面的天空，他在等天亮，倒立着的他觉得每过一分钟就如同坐着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后半夜。
我困的不行了，倒立着的他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着了的时间活的真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终于渐渐的亮了起来。
早晨太阳一出来射进我卧室里面的一束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张振天迷迷糊糊的睁开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把眼珠子一转就看到已经升起来的太阳，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天终于亮了，还是睡着了的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天就亮了。”
我高兴坏了，我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了一套休闲装出来穿着，灰色的裤子，灰色的衣服，白色的短袖。我换好衣服就匆匆跑下楼，我看自己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我厚着脸皮走过去坐下。
“爸，您吃早饭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瞟了我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你管我吃没吃，酒喝够了？”张老爷子不愿回答我就算了还反过来将了我。
我只要一听自己老爸说话的这个口气就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生自己的气，为了从自己老爸这里知道夏静的事，所以我不得不低头认错。
“爸，我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偷酒喝了。”我对着张老爷子发誓说道。
张老爷子一看我认错的态度还不错就开口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一听就赶紧开口问道：“爸，那天我问您的事，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张老爷子虽然早就知道我找他有事肯定是因为夏静，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居然一点也不委婉，直接就问。
“哪天说的什么事？”张老爷子故作不知的问我。
我一愣，难道这么快老爸就忘记那天说的什么事了？老爸的记性很好的啊，就算过去很久的事情他都会记得，这件事才过去几天，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了呢？难不成老爸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真心悔过？
“爸，就是，就是我不小心用开水把您烫伤了的那天说的事啊。”我唯唯诺诺的对着张老爷子说着。
“哦，你用开水烫了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张老爷子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见父亲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爸，那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心不在焉，不应该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对您说出了伤您心的话，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我说着对着张老爷子低下了头。
“原来你会说对不起啊，振天，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父亲吗？自从你跟夏静在一起后你天天嘴边都是夏静，恐怕你心里早就没有了我这个父亲了吧？”张老爷子谈谈的说道。
我被自己父亲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哑口无言，他能怎么说？难道他要对着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父亲说‘爸，您说的没错，我的心里早就没有了您的位置？’这样说出来不是伤害自己的父亲吗？可是如果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爸，您说错了，在我的心里您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如果这样说了，父亲肯定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可是如果自己这样说了之后被夏静知道了，夏静肯定会生气的。我很纠结，他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回答才是对自己父亲最好的。
张老爷子似乎看出了我在犹豫什么，张老爷子开口对着我说道：“你不用想些什么两全其美的话来对我说，我既然这么问你了，那么我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实话实说。”
我听见张老爷子这么说更加难以开口了。
“爸，我……”
张老爷子猛地站起来给了我一记耳光：“你是不是个男人？问你话就直说，我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做事拖泥带水，一点都不果断的人，像你这样，问你话都不敢说，怎么可能会有出路？我都不知道夏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唯唯诺诺的人，我要是夏静，我既然走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回来，哼！”
张老爷子被气的全身瑟瑟发抖，我被自己的老爸这么骂了，当即冲着张老爷子吼道：“没错，我心里全部都是夏静，我做事就是这么唯唯诺诺，但我还是您生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前半句并没有伤害到张老爷子，可是后半句却把张老爷子的脸都气红了。
“你不是想知道夏静那天去公司到底是不是为了找你吗？”张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开口对着我说道。
“我是想知道，可是我问了您几次了您都没有回答我。我知道我上次不应该粗心大意的用开水烫了您，可是我已经跟您道过谦了，您还要我怎么样？”我顿时火冒三丈的咆哮着。
“你想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的没错，夏静那天去公司有一半是为了找你，可是有一半是为了见我。”张老爷子说出了夏静去公司的目的。
“原来夏静真的去公司找过我，可是我却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而没有见到夏静。”我自言自语着。
张老爷子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我，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开口了。
“爸，您说夏静去公司也是为了见您？”我问张老爷子。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爸，您能告诉我夏静去公司见您是为了什么事吗？”我怀疑自己的父亲知道夏静去了哪里。
张老爷子听见我这么问了，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张老爷子在心里默默地想：“终于问到这里了！”
张老爷子就看着我，自己却并不说话，我看着不说话的父亲，心里就更加怀疑了。
“爸，您说实话，您是不是知道夏静去了哪里？”
“振天啊，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怎么可能知道夏静去了哪里。”张老爷子不答反问。
“您一定知道的。”我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