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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四、愁肠万千

一百八十四、愁肠万千 (第2/2页)

杨青峰与逍遥书生说定此事,那一个老者在一边眼见,又以哑哑之声呵呵一笑,说道:“邵先生今得杨少侠一路相护,此去定然无虞,杨少侠却有五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相伴,此一路定然也是喜意融融,得许多常人不可得之乐,可是羡煞老夫了。”
  
  杨青峰心想这人原来是个老顽童,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这些不知轻重的话,念着你先前对我关护之恩,我不与你计较,却不要惹了这五个姑奶奶生气。
  
  却听那老者道:“杨少侠一路好走,老夫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杨青峰忙躬身施礼,道:“前辈好走。”老者不知为何,忽地展颜嘻嘻一笑,神情怪极,杨青峰一丝头脑也未摸着,眼见老者健步出门,其下二人也将身随了他去了,杨青峰方始出声将店中小二招至身前,问道:“店中今日可还有宿身客房?”
  
  小二连忙回言,一迭声道:“有有有”。
  
  刚刚掌柜眼见店中来了这数拨江湖中人,凶神恶煞,情知今日大祸临头,这帮恶人打斗拼杀,谁死谁活都不关他事,只是苦了店中物什,想着心内都是肉痛,早自将身去了,只留这小二在店中应付,眼见杨青峰化解了这一场危机,救了他店中一场浩劫,小二心中如何不大生感激?听杨青峰招唤,忙将身从柜台之下钻出,应答的十分殷勤。
  
  今日天色已晚,杨青峰便与逍遥书生商议在店内歇身,只待明日天明,再行上路。逍遥书生与那一个壮汉先护了怀抱幼婴的妇人进屋安置,武擎天在一边眼见花惜、花影等五位姑娘护了杨青峰身周,眼目烁光,大有虎视眈眈之意,心中有言,嘴上却自难以说出,只得将手一抱,对杨青峰道:“杨兄弟今日有五位姑娘相陪,兄弟身尚有事,便不随兄弟一道行走,就此别过。”
  
  武擎天与杨青峰一路行来,已历时数十天,二人说好一同回武道面见师父空虚道长,杨青峰自感身行太慢,拖累了他,心中早自抱愧不已,却今日为着眼前之事,又要将身折返,听武擎天说身有他事,忙道:“既是如此,武师兄便请先行。”又嘱托道:“如是师兄先行到了武当,便请面告师父,说师弟我正在将身赶回武当的路途之中,请他老人家勿要牵挂。”
  
  武擎天抽身疾走,便似真有事般,将身慌慌去了。
  
  花惜花影五位姑娘簇杨青峰入去客房,殷殷服侍杨青峰歇身,便真如使唤丫头一般,杨青峰过意不去,心中有意探问五位姑娘师门来历,五人却都笑而不答。
  
  众位姑娘与杨青峰渐至熟络,待了一时,黄衫小姑娘花彤忽地对杨青峰道:“小女子可否问杨公子一件事?”
  
  杨青峰见她笑嘻嘻之样,面上也自大乐,道:“你这一个小姑娘却有什么事要问?”
  
  花彤道:“杨公子可曾有意中人?”
  
  此一语出,便使杨青峰心中陡地一颤,刚刚跃上面颊的欢乐瞬时僵住,一股凄楚涌上心间,便连眼眶之中也自泛上了晶晶泪花,伸手不由自主抚一抚右胸之上那一个软鼓囊囊的布包,内中所裹正是玉录玳逝去的骨灰,虽与自己心贴心粘在一起,却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她的音颦笑貌了。
  
  花彤陡见杨青峰面上变色,一片凄伤痛苦,忙止了面上嘻笑欢颜,不敢再出声语。
  
  是夜,杨青峰心中哀伤,又心怕夜中李过等人再来暗施手脚,对那一个幼婴痛下杀手,自将身出屋,先去那一个幼婴置身之处察看,见其所处之屋无窗,顶上以木板而铺,与屋顶相隔,心想逍遥书生江湖阅历甚深,专门为幼婴寻了这一间客房,如有歹人来袭,只能将身可从前门而进。当下端一把木椅,将身坐在院中,面目正对那幼婴置身房门。
  
  白衫姑娘花惜见杨青峰如此,知他心中担忧那一个幼婴的安危,便去身上取一个小瓶,在内中取了药粉,去那门前团团围围洒了一圈,对杨青峰道:“公子自去休息,我保此婴无虞,不得我解,无人可进得此屋。”
  
  杨青峰只是摇头。
  
  即便回屋,如何又能睡着?杨青峰脑中风起云涌,心思早回关外北地沈阳中卫之城,玉录玳奋身一跃,将身伏在自己身上,其时黄台极正自背后手执长枪,猝不及防向自己搠来,劲贯枪身,疾力一崩,却玉录玳抢在他前,将身护了自己,这一枪尽透她身,黄台极目瞪口呆,玉录玳嘴角抽搐,自己心伤欲绝又暴怒如狂,却听玉录玳叫了自己,不要自己对她的玛法黄台极报仇,又说道:“青峰哥,我好想和你寻一个没人的地方,没有打斗,没有仇恨,就我们两个人,一生一世。”回想至此,杨青峰泪滴如雨,心中忽地一颤,忽然想起,玉录玳断断续续声说至此,忽地又自大急,不知为何连声说不,说道:“不,……不……,你……去寻……寻……卓……。”声说至此,她再也无力支撑,竟抛了自己一人悲苦而去。她说这话却是什么意思?其时心中悲痛,无暇细思,此时细细想来,寻思再三,杨青峰也不明话中之意。
  
  杨青峰心中忽地又是一震,忽然想到她说的这一个‘卓’字,莫不是指朱辉卓?其时朱辉卓人人只知她叫卓辉朱,也只道他是一个男儿之身,却不知他是女扮男装,真名却是叫做朱辉卓,莫不是玉录玳早自知了他是一个女儿身,也知了她对我之情,是以如此言说?”心想至此,杨青峰不由身上汗滴也自淌了下来,又是不安,又觉惶愧,心想玉录玳临去之时尚在为着自己而想,这是一份多么无私崇高之爱,而先前自己对她却一意由着自己心性,虽是有着许多不得已苦衷,然今日今时心中痛悔已是不及。
  
  杨青峰痛苦流涕,此时如是只单单己身一人,定然便会大放悲声,然而如此悲伤幽咽,却只能更增痛苦。
  
  花惜花影五位姑娘眼见杨青峰如此,虽是尽都年纪不大,然对男女之事也多有所知,又见是花彤问了那一言之后,方使杨青峰如此,心思定然是因花彤这一言勾起了杨青峰的伤心之事,这一事也定然便是男女之间的情事,五人心中尽是心想,莫不是为着那事?这杨公子可真是个用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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