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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三个耳光动黄梁(1)

29 三个耳光动黄梁(1) (第1/2页)

一见崔义天,关允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暗暗赞叹,好一个崔同,真是一个处处先人一步的高人。原来请他到家中做客,是为了化解他和崔义天之间的矛盾,出手真快,不但快,而且准。
  
  盛名之下
  
  金一佳“京城第一千金”的名头并非虚名,她当年确确实实是花开时节动京城,京城世家子弟,无人不知金一佳的芳名!
  
  曾有人改刘禹锡《赏牡丹》名诗为:“田家芍药弱无力,李氏芙蕖净少情。唯有金花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田家芍药是指田将离,是田家千金,李氏芙蕖自然是指李梦涵了,而金花真国色显然就是关允身边的美人、京城第一千金金一佳了。
  
  金一佳、田将离和李梦涵并称为京城三千金,好事者以牡丹比喻金一佳,以莲花比喻李梦涵,以芍药比喻田将离。
  
  三女各有千秋,各具美色,性格迥异,却又互相视为姐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长大后虽然人生道路各不相同,却一直保持友谊。因为三女都出身世家,又漂亮过人,各有才艺,在京城世家女中,独树一帜,经常一起出现,就赢得了一个京城三千金的称号。
  
  本来金一佳、田将离和李梦涵三人排名不分先后,是并列,但后来有三名世家子弟分别喜欢三人,就为各自心目中的女神排名高低争得面红耳赤,差点打起来。最后组织了一次投票,分别选择自己最喜欢三千金中的哪一位,结果金一佳以无可争议的优势高居首位。
  
  但还是有人不服,非不承认金一佳京城第一千金的名头,就有几人联手去捉弄金一佳。结果被金一佳打得大败不说,她大怒之下,施展商业手段,将对方名下的几家公司直接收购又转手卖出,大赚一笔,让对方元气大伤,从此畏金一佳如虎。
  
  自此,金一佳京城第一千金之名实至名归,再无人敢挑战其权威。
  
  许多追求金一佳的世家子弟,在金一佳面前碰壁之后,畏惧其手段,又无耐心,就逐渐转移了目标。众人之中,独有一人一直矢志不移,屡败屡战——正是黄武日。
  
  黄武日是何许人也,关允不认识,但他马上就要认识了。在外面声称和他决斗的人,正是黄武日。
  
  金家到底是“京城第一金”,主要也是金一佳京城第一千金的名头太响亮,前脚金全道刚宣布接受关允的提亲并为关允和金一佳定亲,后脚定亲的消息就在短短半个小时内传遍了京城世家子弟圈子。不少人听到之后先是震惊加愕然,然后就立刻打听关允是何许人也,怎么没有听说过,是哪一家的世家子弟?
  
  等听说关允只是农家出身、无根无底的一个平民百姓时——所有世家子弟都直接忽略了关允黄梁一秘的身份。在他们眼中,最年轻市委一秘的光环不足以弥补平民出身的缺陷。所有人都震惊了,震惊之后就是不甘和愤怒,都觉得被金一佳无情地戏弄了。
  
  敢情京城第一千金眼高过顶,挑来拣去,以为最终会选择一个多么出色的人物,哪怕就是先前传闻中的省委副书记公子齐昂洋也行。不承想到头来却是一个农村娃,开什么国际玩笑,偌大的京城就没有男人了?
  
  摆明是欺负人,不,简直是打京城世家子弟的脸。不少曾经追求过金一佳的世家子弟拍案而起,摔了东西砸了汽车,要来金家兴师问罪。
  
  不过最后也都只是发泄一番了事,许多人自问欺负得了关允,却惹不起金一佳。算了,不去寻晦气了,反正都被金一佳拒绝过好几次了,也早对金一佳死了心,再去也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最该去讨个公道的人就是对金一佳一直心存幻想的黄武日。
  
  黄武日苦追金一佳三年,不但连手都没拉过,更从来没有见过金一佳一个笑脸。多情自古空遗恨,被京城世家子弟称为京城第一多情公子的黄武日,在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心血后,最终却被关允横刀夺爱,他郁闷得直想吐血。
  
  在整个京城世家子弟圈子因关允提亲成功沸腾之后,黄武日迅速得了一个新的外号——由京城第一多情公子摇身一变,成为京城第一悲情公子。
  
  据说黄武日听到关允和金一佳定亲的消息后,先是独坐房中,醉酒当歌,悲情一哭,自称从此以后他是“夜夜秋雨孤灯下,恨满天下碎心人”。
  
  随后,黄武日拍案而起,冲冠一怒为红颜,怒拔心头三尺剑,一路气势汹汹杀到金生丽水,要找关允决斗!
  
  当然,黄武日并不是真的手提宝剑来和关允决斗,他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金生丽水的院子里,因黄武日的横空出现又重新沸腾了。不管是金家的子弟,还是随同黄武日一同前来参观助威的世家子弟助威团,将金家的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以院中的阵势来看,关允不应战想偷偷溜走也不可能,正门和后门早就被别有用心的世家子弟围了个严严实实,要的就是看关允的笑话。也可以理解部分人幸灾乐祸的心理,想挑战关允,又怕被金一佳收拾。现在有黄武日出头,跟在黄武日后面看看笑话,再乘机煽风点火,也不失为寻找心理平衡并且不会惹祸上身的万全之策。
  
  黄武日一声断喝之后,他身后的助威团就一起大声附和:“关允,你出来,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要和你决斗!是男人就出来和我单挑!”声若雷震,气势无双。
  
  也不知是谁在背后事先打了招呼或是排练好了,一连高呼了三遍,一遍比一遍声音响,大有关允如果不出面就誓不罢休之势。
  
  第三遍喊声刚落,阳光静好的院子忽然平地起风。风不大,或许只是山脚下常见的冷暖交汇的气流风团,路过金生丽水,随意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却吹得院中的灯笼随风摇曳,并刮得几面旗帜猎猎作响。风一过,院中陡然间降了十几度一般,令人遍体生寒。
  
  不少人心中打鼓,蓦然想起了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好一股妖风。
  
  “好一股妖风!”众人心中的念头刚起,一个朗朗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刚开口时声音似乎还在屋里,话一说完,人却已经来到近前,似乎刚才的一股怪风就是为了迎接他的现身一般。
  
  他施施然当前一站,脸露微笑,负手一立,身长、体直、目正,再看他眉密而不疏,眼大而神采内敛,耳大又耳轮饱满。别的不说,单以长相而言就是人中龙凤,堪称翩翩佳公子。
  
  不少人暗中议论纷纷,他……就是关允?
  
  “我就是关允,请问谁找我?”关允当前站定,微微一笑,礼貌十足地问道。他的身后跟着金一佳、齐昂洋、金一立、李梦涵和苏墨虞。
  
  关允自报家门,立刻引起了人群的躁动。前来助威的世家子弟有男有女,但不管男女,大多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是热血沸腾的年龄,都以为关允要么不敢露面,要么露面后会低声下气地示弱。不料关允不但露面了,还坦然自若,面对众多世家子弟,毫无惧意不说,似乎并不将黄武日放在眼里。
  
  想必关允并不知道黄武日是谁了?
  
  好吧,黄武日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在京城也算不上世家子弟,人也没有官职,公开的身份只是一个房地产商人,而且他的父亲也不是出身世家。但他有一个出身世家的母亲,而且还是出身于京城第一世家容家。
  
  如果说容家外甥的身份还不足以让关允自惭形秽的话,那么黄武日的父亲是京城赫赫有名并让许多人谈之色变的重量级人物,肯定会让关允大吃一惊并且畏惧三分。
  
  除非关允不是官场中人!
  
  任何一个官场中人只要稍有政治头脑,就都听过黄武日父亲的事迹。许多人在初听黄武日大名时都不以为然,等听到黄武日的父亲是谁时,顿时脸色大变并且对黄武日礼让三分。
  
  第一招
  
  官场中人对两个部门又爱又恨,毫不夸张地说,爱恨交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一是组织部,一是纪委。
  
  组织部是官场中人心目中的圣地,也是最神秘最能让人爱恨两重天的部门。每一次干部调整的前后,组织部手中的尚方宝剑总要斩落几个人的官帽,让一些人的政治生命戛然而止。
  
  当然,组织部的任命书,也会让一些人平步青云,成为耀眼的政治新星。
  
  组织部在官场中人的心目中,就是一步生一步死的生死两重天的地方,不过好歹是生是死还有一半的机会。所以,组织部找人谈话,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绝望的死刑判决书,而是喜忧参半的一次人生豪赌。
  
  但纪委的谈话对每一个官场中人而言,基本上相当于接到了死刑判决书,并且拿到了监狱大门的钥匙,所以官场中人又爱又恨的另一个部门,就是纪委。
  
  而黄武日,正是纪委系统里既干练又精明的老纪委黄文旭之子。
  
  据说,黄文旭是被重点培养的后备力量,不出意外,几年后,他很有可能青云直上。
  
  不少人都在想,如果关允知道他面对的黄武日是黄文旭的儿子,而黄文旭可以举手间调查关允最大的靠山黄梁市委书记蒋雪松,不知道关允会不会吓得抱头鼠窜?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关允在一步迈出正堂之前,已经知道了黄武日是何许人也——不提金一佳对黄武日的来历了如指掌,就是齐昂洋,也清清楚楚知道黄武日的斤两。
  
  黄文旭的尊容,关允也在电视上见过数次,不知何故,他总觉得黄文旭似乎有些面熟,但究竟在哪里见过,毫无印象。按说以他的经历,和黄文旭全无交集之处,不可能和黄文旭有见面的可能。但每次黄文旭一出镜,他就觉得仿佛遥远的记忆中,依稀有过黄文旭的影子。
  
  现在和黄武日面对面,见黄武日长得还算有几分英俊,也算伟岸,长脸、淡眉、细长眼,乍看之下也算不错,只是双眼流露出三分狡诈四分凶狠,关允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黄文旭了。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黄武日相貌端正但神色不正,想必黄文旭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抢了他的女人?是谁,站出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关允在问完第一句话后,不等黄武日回答,又直接抛出了含沙射影的第二句。
  
  此话一出,围观的世家子弟不由顿时对关允刮目相看,好小子,够嚣张,够直接,不过也别说,这一句话也够味道。确实,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男人,不是笨蛋又能是什么?
  
  人群中忽然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道:“就是,如果金一佳真是你黄武日的女人,却被关允抢了,黄武日你可就窝囊到家了。我要是你,直接就挑担子卖烧饼去了。”
  
  众人一时没明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片刻之后才想通——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敢情是讽刺黄武日是武大郎!一经想通,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笑声,是嘲弄,是讽刺。
  
  女声是谁,因为她藏身在人群中,关允没有看清,心中却感谢她的捣乱,隐约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清脆而微有稚嫩之声,在哪里听过?
  
  黄武日本来想一上来就在气势上力压关允一头,毕竟他追求金一佳在先,想占据道义上的制高点。不料一上来就被关允骂成笨蛋,本来已经火气不小了,又被女声讽刺、被众人哄笑,更见金一佳其美如玉,幸福地依偎在关允身后……想到金一佳今后将会成为关允的女人,在关允的身下辗转承欢,而他苦追数年,连手都没有摸过……
  
  心态就由严重失衡变成了妒火中烧,蓦然就发作了,他抬手朝关允的脸上打去:“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尝尝厉害。”
  
  上来就动手,真没素质。关允后退一步,躲开黄武日的一掌,嘲笑说道:“说不过就动手,你就这点本事?怪不得一佳从来不正眼看你,作为男人,拿不起放不下,怎么会有女人喜欢。”
  
  “就是,我也看不起这样的窝囊男人。”人群中的女声又响了起来,“什么决斗,什么单挑,和两只公鸡争夺一只母鸡的交配权有什么区别?拜托,我们是有智慧、有思想、有教养的人,别动不动就学动物世界,能不能不要武斗,要文斗?”
  
  黄武日一击不中,又被关允和女声嘲弄,更是怒不可遏,用手指着关允的鼻子说道:“有种别躲,是个男人就和我单挑。你打倒我,我认输;我打败你,你也别求饶。”
  
  关允也向前一步:“真要动手?先划出一个条条框框来。”
  
  “就是单挑,谁找人帮忙谁是孙子。你一拳我一脚,打到一方认输为止。”黄武日脖子一梗,“愿赌服输,谁不敢谁是孙子!”
  
  “就这些?”关允笑眯眯地问道,“没有了?”
  
  “没有了。”黄武日眼睛一翻,“敢不敢……孙子?”
  
  关允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变,猝然就动手了,右手一伸,朝黄武日的鼻子抓去。黄武日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他刚才只顾划条条框框了,竟然忘了立下不允许偷袭的规矩,被阴险无比的关允钻了空子。他心中冷哼一声,关允以为偷袭就能得手?休想。
  
  黄武日朝后一退,以为一步就可以躲开关允的手掌,不料关允的狡诈之处不仅仅在于偷袭,还在于他的偷袭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是在脚上。就在黄武日只顾躲闪关允的右手时,没提防关允的右脚陡然踢出,一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
  
  黄武日只觉一阵剧痛传来,双手抱住肚子,连退三步,“扑通”一声就坐在地上,再也站立不起来。
  
  关允一击得手,一招定胜负!
  
  跟随黄武日一起来的世家子弟助威团,原本想看关允的笑话,没想到一个照面黄武日就被放倒了。本来因为关允抱得美人归而愤愤不平的世家子弟们,因黄武日被打而感觉受到了莫大污辱,顿时群情激愤,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打!”
  
  无数人就拥向前去,要对关允拳打脚踢。
  
  事小影响大
  
  “打!”
  
  “哪里来的乡巴佬,敢打黄公子,反了他了。穷小子想娶京城第一千金,又打了京城第一多情公子,他以为他是谁?灭了他!”
  
  “削他!”
  
  “揍他!”
  
  “替京城的世家子弟出气!”
  
  无数人一拥而上,怀揣世家子弟天生的傲慢和对平民子弟关允的蔑视,要报关允抢走众人心中女神金一佳之仇!
  
  形势一触即发。
  
  不等金一佳娇斥,也不等齐昂洋挺身而出,人群中清脆的女声再次响起,嘹亮、高亢并且激昂:“可笑,丢人,无耻!什么世家子弟,除了有本事的爸妈之外,比平民子弟强在哪里?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比试,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真不是男人!”
  
  话一说完,冲到关允前面的世家子弟都纷纷站住了,高举的拳头也收了回去,都一脸愤怒地朝后面望去。
  
  不是男人的说法,让所有自诩为男人的世家子弟承受不起,关键还被一个清脆而且有几分稚嫩的女声嘲讽。男人骨子里都有在女人面前表现的欲望,况且刚才的声音不少人都比较熟悉。
  
  人群后面,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年约十六七岁,长身而立,个子约有一米六六,眉如弯月,眼如秋水,鹅蛋脸,除了眼睛中流露出幽怨之外,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
  
  关允也看清了她是谁,恍然大悟,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原来是她……正是当日在世纪会所被齐昂洋拉住裙角,被陈天宇称为表妹的长裙女孩儿。
  
  齐昂洋也认了出来,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上前,而且目光只在她身上打了一个转,随后又落回李梦涵的身上。
  
  齐昂洋的目光已经在李梦涵身上生了根。
  
  “怎么不是男人了?许筱寒,你说清楚,京城的老少爷们怎么得罪你了,你向着外人说话?”人群中,冷子天终于忍不住,冒出头了。
  
  本来冷子天之前狼狈离去,现在跟着人群去而复返,不想露面,只想躲在背后看关允的笑话。不料笑话没看到,又让关允收拾了黄武日,他想趁乱踢关允几脚。没想到眼见就要得手时,又被许筱寒叫停,不由对许筱寒大为不满。
  
  “怎么就是男人了?”许筱寒鼻子一皱,三分可爱五分嘲讽,“说好了单挑,你们又想一哄而上欺负人。如果打不过,就别说大话,说了又不算,就是王八蛋!”
  
  这一句话激得黄武日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谁敢动关允一根手指头,谁就是打我的脸。”
  
  “要么武斗,要么文斗,不管哪一种,愿赌服输。”许筱寒还真是伶牙俐齿,不依不饶,“一群京城世家子弟,群起围攻一个平民子弟。胜了,丢全京城的脸;败了,丢全国人民的脸。平民子弟怎么了?单挑,不怕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文斗,谁敢说比他才高?你们除了会拼爹比娘之外,还有什么比他强?比长相,我看谁也没他帅。”
  
  一番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竟然没有人反驳得上来。
  
  “拜托,我们是智慧生物,不是低等动物。不要以为有本事的爹娘就代表你们也有本事。在动物世界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但在人类社会,说不定平民的孩子更聪明,世家的孩子是低能!”
  
  要论贤惠,当属夏莱;要说温良,必是温琳;要比温婉持家能干,当是金一佳。不过若要比伶牙俐齿、冷嘲热讽的本事,夏莱、温琳和金一佳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一个许筱寒的对手。
  
  许筱寒一番话几乎让关允拍案叫好,痛快,过瘾,一针见血!
  
  难得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有这般见解!
  
  许筱寒的声音婉转而轻灵,和夏莱的天籁之声有几分相似,却比夏莱的声音更有穿透力和感染力,也更有力度。她一番话说完,偌大的院子之中几十名世家子弟呆若木鸡。
  
  一时风动旗响,只有天地清风吹过,吹动各人心事,而许筱寒的慷慨之言也如天地清风一般,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愿赌服输,武斗……我输了!”黄武日倒也聪明,知道他再不站出来,就真不是男人了,不过他仍然不死心,说道,“我要继续向关允挑战,要文比。关允,敢不敢应战?”
  
  “敢,怎么不敢,我替他答应了。”关允还没开口,许筱寒就一口应下,用手一指院子中的灯笼,“灯笼上挂了许多字谜,就比猜字谜好了。不过我有言在先,黄武日,如果你武不如关允有料,文不如关允有才,你怎么办?”
  
  众人的目光刷地全部落在黄武日身上。
  
  黄武日一咬牙:“如果我再输了,以后见到关允,我退避三舍!”
  
  “好,一言为定,如果你再输了,凡是关允出现的地方,黄武日绕道而行。如果实在避不开,黄武日俯首称臣。”许筱寒似乎吃定了黄武日一样,嘻嘻一笑,“怎么样黄大公子,实在没有底气,就别硬着头皮上了。”
  
  黄武日被激起了血性,主要也是无路可退了,怒道:“比就比,谁怕谁。要是关允输了,也一样。”
  
  “好,我同意。”关允微微一笑,伸手一请,“你是客人,你先请。”
  
  众人让开一条通道,关允和黄武日一前一后来到一个灯笼面前。许筱寒当仁不让地拿过一张纸条,说道:“我出题,请关允和黄武日抢答,谁先答上,谁就是胜利者。一共三局,三局两胜。”
  
  “好,现在出第一题。”许筱寒嫣然一笑,“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字。”
  
  “日!”黄武日第一个抢答,兴奋之下哈哈大笑,“我胜了第一局。”
  
  许筱寒点头说道:“不错,你答对了。第一局,黄武日胜。”
  
  关允倒有风度,笑道:“恭喜。”
  
  许筱寒又来到下一个灯笼面前,念出了第二题:“言有青山青又青,两人土坡观风景。三人牵牛少只角,一人坐在草木中。打四个字,是两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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