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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 > 45.你想怎么死?

45.你想怎么死?

45.你想怎么死? (第1/2页)

“打脸”这种事儿,当然是越快越好。
  
  晚饭过后没多久,某人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落桐居贞妇的卧房。
  
  说好的“这个女人不能要了”呢?
  
  郑娴儿正在灯下绣着一幅风景,听见有人进来,她头也不抬:“热水放那儿就行。你下去歇着吧,以后晚间都不必来守夜了。”
  
  “我下去歇着了,谁来服侍你?”楼阙轻笑出声。
  
  郑娴儿吓了一大跳,忙扯过一匹素绢来罩住了绣架,然后才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你疯了!来这么早,是生怕没人撞见吗?!”
  
  楼阙脸色一沉:“这就是你对待你男人的态度?”
  
  郑娴儿一拍椅子,冷下脸来:“谁是我男人?我男人早死了!”
  
  楼阙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此刻见她动了真怒,他在后悔之余,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闷气。
  
  于是,他不顾郑娴儿的抗拒,按着她的两肩狠狠地将她压到了床上:“你是说三哥?名分上他倒是你男人不假,可惜他福薄命短,到死也没尝过你这磨人心要人命的小东西是什么滋味!”
  
  郑娴儿被他揉搓得晕晕乎乎,嘴上犹自不肯服软:“唔,说不定在梦里……”
  
  这时,房门忽然“哐啷”响了一声,小枝提着一只大锡壶啪嗒啪嗒地走了进来:“你要的水来了!”
  
  郑娴儿吃了一惊,一脚把楼阙踹到床角,扯起被子便罩了上去。
  
  “怎么睡了?”小枝皱了皱眉,一脸疑惑。
  
  郑娴儿从帐子里钻了出来,整整衣衫笑道:“没睡。夜里凉,我添件衣裳。——水放下吧,你不必再过来了!”
  
  “鬼鬼祟祟的!”小枝狐疑地向帐中看了一眼,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郑娴儿闩上房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回来抱怨道:“我叫你不要这么早……”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呼一声,飞扑回来:“你在干什么!”
  
  原来楼阙不知何时已下了床,正站在绣架前观赏着那幅即将完工的作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郑娴儿忙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匹素绢,手忙脚乱地往绣架上罩。
  
  楼阙抓住她的手,夺下素绢扔到一旁,笑了:“我只不过随便看看,你慌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慌了?我只是怕你不小心弄脏了我的绣品而已!”郑娴儿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摆出一副老母鸡护崽子的架势来。
  
  “只是这样?”楼阙挑眉。
  
  “当然……”郑娴儿架势很够,底气不足。
  
  楼阙笑眯眯地在绣架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强按着郑娴儿坐在他的腿上,一边狂吃豆腐一边笑问:“你绣的是咱们府里的园子吧?这东西可不能拿出去卖,否则你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我自己绣着玩不行吗?”郑娴儿有气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苦兮兮的。
  
  “行。”楼阙低头吮着她的耳朵,带着笑意道。
  
  郑娴儿心慌意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滚烫了起来。
  
  她伸出双臂缠住楼阙的腰,故意急促地喘着粗气,软绵绵地道:“一副刺绣有什么好看的?这会儿软玉温香抱满怀,亏你还有心思看这个!”
  
  楼阙立刻接道:“就是因为此刻软玉温香抱满怀,我才更有心思欣赏这个——娴儿,你这绣的风景虽美,没有题词却不免美中不足。不如就把那几句曲词绣上去如何?”
  
  “哪几句曲词?”郑娴儿的心里警钟大响。
  
  楼阙在她耳边哑声念道:“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郑娴儿的耳朵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面上犹自强作镇定:“你念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绣的是风景!”
  
  “我念的也是风景。”楼阙一边说话,一边悄摸摸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此刻郑娴儿只想快点把他的注意力从刺绣上引开,于是也顾不上同他争辩就胡乱答应了下来:“好,明天我就给你绣上去!”
  
  “不行,现在就绣!我抱着你,你绣!”楼阙不容抗拒地命令道。
  
  郑娴儿恼了,立时便要挣扎起身:“我偏不绣!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
  
  楼阙紧紧箍住她的腰身,从容笑道:“我听说缀锦阁的老东家准备举家迁回原籍,正要把店面盘出去?”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郑娴儿的语气立时就软了。
  
  楼阙用下巴蹭着她的后颈,轻笑:“你惦记缀锦阁挺久了吧?可惜我大周悠悠数百年,从未有过女子出门做生意的先例。就算你这些年已攒下了足够的银钱,那老东家也断无可能把店面盘给你。”
  
  这是事实。郑娴儿想到此处,便觉得胸口憋气得难受:“我只是喜欢缀锦阁,我觉得我能做好!凭什么只因为我是女的,那老东西就连我的面都不肯见,还变着法子奚落我……”
  
  “我可以帮你出面。”楼阙打断了她的抱怨。
  
  郑娴儿忍不住转过脸来看他。
  
  楼阙趁机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引着她张开腿坐在他的腰上,笑眯眯地搂紧了:“我帮你出面盘下缀锦阁,帮你保密,并且绝不干涉你做任何事,如何?”
  
  郑娴儿定定地看着他,心中已经蠢蠢欲动。
  
  楼阙迎着她的目光,态度很真诚:“我知道你想争这口气,可是娴儿,咱们得一步一步来。”
  
  郑娴儿咬咬牙,点了点头:“就这么办!不过,我该怎么谢你?”
  
  “你说呢?”楼阙的手上勾着她的衣带,笑得很奸诈。
  
  郑娴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已被他解得七零八落,连抹胸都被扯开了。
  
  “这样啊……”她勾唇一笑,礼尚往来地把他的衣裳也扒了个乱七八糟。
  
  这事儿,反正谁也不吃亏。——这一点她很看得开。
  
  谁知楼阙忽然轻声一笑,一手抱着她,一手搬起椅子转了个方向,重新保持原来的姿势坐了下去。
  
  于是,刚刚已经被郑娴儿忘到了脑后的那副绣品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楼阙轻笑:“现在,开始绣吧!”
  
  合着他还没忘记这茬呢!
  
  郑娴儿立刻臊得浑身都红了。
  
  见她迟迟不动,楼阙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你不喜欢这样?要不我再转回去,看着你绣?”
  
  “还是不要了!”郑娴儿慌忙反对。
  
  开玩笑嘛!那样的东西,让他看着绣……
  
  饶是她的脸皮厚比城墙,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可以先死一死了。
  
  谁知楼阙偏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长舒一口气笑道:“不要就好,我也不喜欢转过去。——那个姿势,够不着底。”
  
  “楼桐阶!”郑娴儿觉得自己快疯了。
  
  楼阙抱着她的腰轻轻地挪动了几下,对准某个合适的位置缓缓放下,哑声笑了:“你看,这样就够得着了。”
  
  经过这几下折腾,郑娴儿的骨头已经软得只想瘫下去,手里捏着绣线,却怎么也穿不进针鼻儿。
  
  “怎么还不动?”楼阙似是有些不满地问了一声。
  
  郑娴儿下意识地扭了扭腰。
  
  楼阙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是在问你,怎么还不绣?”
  
  郑娴儿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绣针扎死自己。
  
  好容易把针纫上了,郑娴儿艰难地俯下身去凑近了绣架。楼阙偏偏在这时候坏心眼地动了起来,口中还故意喘吁吁地念道:“‘我这里暖玉温香……抱满怀’……先绣一个‘我’字,不会错吧?”
  
  郑娴儿忍不住娇呼连连,身子颤个不住:“饶了我……饶了我吧,这个……太长了!”
  
  楼阙扶稳了她的后背,轻笑:“这才刚开始,你就要求饶?再说这个长度你先前不是挺喜欢的吗?”
  
  郑娴儿假装没听懂他话中的双关之意,可怜兮兮地求饶道:“不行!那么多字,怕是绣到天亮也绣不完!你会累死我的!”
  
  “是吗?”楼阙似乎有些动摇。
  
  郑娴儿忙道:“是啊,你不知道刺绣是多磨人的东西!你就当疼我了,给我换一句吧!何况那什么‘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也不应景——我那‘花心’也不是你‘拆’的啊!”
  
  “你说什么?”楼阙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郑娴儿吓得一颤,心中后悔不迭。
  
  好端端的,她提这个干什么?简直蠢死了!
  
  意外的是,楼阙竟然没有发怒。
  
  他僵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起来:“我以为那句曲词只是写景的,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意思!可笑我自诩才子,竟还不如我的娴儿博学善思,连这么奇妙的东西都读得明白!”
  
  郑娴儿不敢再轻易说话惹他生气,只好抱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扭动着腰肢。
  
  楼阙闷闷地笑了两声,又道:“我挺喜欢那两句词,不许改,就绣那个!你说‘花心’不是我‘拆’的,那我今后每天‘拆’一遍补偿你如何?”
  
  郑娴儿满心想说“不”,又怕惹恼了他,只得委屈兮兮地“嗯”了一声,咬着牙去绣她的字。
  
  从来没有一个绣娘会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工作的:头是晕的,眼睛是花的,手是抖的,身子是软的,还要时不时忍受摇晃、撞击、啃咬等等非人的折磨……实在是太辛苦了!
  
  这样的“辛苦”,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
  
  郑娴儿剪断最后一根绣线,双臂往楼阙的肩膀上一搭,整个人瘫成了一根分叉的熟面条:“停下吧,我已经累死了!”
  
  “我也快要累死了!”楼阙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话虽如此说,他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肯停下来,起身把那根水淋淋的熟面条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回头去看那刺绣的时候,楼阙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那两行字绣得歪歪扭扭,针脚乱得不成样子,放在那幅精美的园林图上,实在可以说是大煞风景。
  
  桑榆县第一绣娘桐君姑娘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楼阙穿了衣裳,笑眯眯地将绣幅取下来卷了,转身便走。
  
  “喂,你回来!”他将到门口的时候,郑娴儿终于意识到不对了。
  
  “还有事?”楼阙回过头来笑问。
  
  郑娴儿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来,只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沿上看着他:“你要走吗?”
  
  楼阙点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再不走天就亮了。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明晚我还会来的。”
  
  “你走你的,那幅刺绣给我留下!”郑娴儿急得都快哭了。
  
  楼阙一脸无辜:“你都按我的要求在上面题了字,难道不是送给我了?我知道你还差一点点没有绣完,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啊!”郑娴儿哀嚎着,双手抓着床柱试图挣扎起身。
  
  这时楼阙却已经打开了门,带着一脸满足的微笑扬长而去,活像个趁夜潜入香闺糟蹋了人家黄花闺女的山大王。
  
  郑娴儿听着他走远了,知道无可挽回,只好放弃了自己的起床大业,四仰八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活像个被山大王糟蹋了的黄花闺女。
  
  汗淋淋的脸上仿佛写着两个凄凄惨惨的大字:“绝望。”
  
  这一夜辛苦劳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郑娴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春杏从园子里采了些花进来插在瓶里,笑嘻嘻地道:“二房那边又出笑话了,奶奶知不知道?”
  
  “怎么了?”郑娴儿懒洋洋的。
  
  春杏的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听说二爷跟二奶奶打架呢,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二奶奶闹得动了胎气,天不亮就叫人请大夫去了!”
  
  郑娴儿听到此处,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
  
  兰香在旁听得意犹未尽,忍不住追问:“好端端的为什么又打架?是为了玉珠的事么?”
  
  春杏笑道:“恐怕不是为了玉珠——我听见人说,二奶奶话里话外骂的都是陈四小姐呢!二爷那个脾性谁不知道?陈四小姐在他院子里住了那么多天,恐怕……”
  
  “事关人家姑娘的清白,这种话不要乱传。”郑娴儿冷冷地道。
  
  春杏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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