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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你想怎么死?

45.你想怎么死? (第2/2页)

“嘿,清白!”兰香嗤笑着,摇了摇头。
  
  小枝进来看见郑娴儿还在赖床,立时来了气:“昨天也不知是谁说要早起赶工的!我们一大早就赶着过来帮忙,你倒学会赖床了!桌上的素绢和绣线乱得一塌糊涂,你昨晚是在这儿干什么了?”
  
  郑娴儿的脸上红了红,随后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烦意乱地坐了起来。
  
  大早晨的赶什么工!绣什么百寿图!这会儿她身上还没有力气呢,都怪那个混蛋!
  
  折腾她一晚上还不算,最后还要把那幅绣品拿走……
  
  早知他会把绣品拿走,他又何必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把自己累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昨晚,亏大了!
  
  ***
  
  那幅未完工的刺绣,这会儿正挂在听松苑的卧室里,那张巨大的梨木桌案的正上方。
  
  正对着床。
  
  楼家五公子背着手站在桌旁,目光在那幅刺绣上久久停留,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这刺绣所展现的风景是他十分熟悉的,就是大花园里荷花池那一带的景致。
  
  池水中央停着一艘小小的画舫,四周的帷幔掩得严严实实,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却露出了一片衣角——确切地说,是一角腰带。
  
  光天化日之下帷幔紧掩,衣衫却随意地丢弃在角落里。这画外之意,只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人才会懂得。
  
  看样子,那天画舫中的荒唐事,她很喜欢呢!
  
  楼阙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起那女人昨晚慌里慌张的样子,楼阙就觉得好笑。
  
  他原本并没有心思去细看她的绣品,可是她表现得太过于慌张了,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尤其是在她用被子将他罩住之后,他的心里更是禁不住发痒:被子底下罩着的是她秘密的情郎,那素绢底下罩住的又是什么呢?
  
  于是,他忍不住跑下床去揭开了她的秘密。事实证明,她果真不会让他失望!
  
  这园林风景之中的旖旎情意,简直令人骨酥神迷!
  
  再看看旁边那两句绣得歪歪扭扭的曲词,想想昨晚那一场……
  
  楼阙不禁觉得自己的骨头又软了几分。
  
  为怕失了分寸以致晚上丢脸,他慌忙收摄心神,又去细看那幅刺绣。
  
  谁知这一看之下,竟又让他发现了新的趣处:池塘边上一对鸳鸯,假山石下两只小犬,翠竹林中一对梅花鹿,凉亭檐角一双白鹤……画面上所有的动物,竟然——全!都!在!干!那!件!事!
  
  “哈哈哈……”楼阙用力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把,大笑出声。
  
  他的女人,真是个宝!
  
  她那颗小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偶尔想想也罢了,她是怎么做到一针一线地把那些东西绣出来的?
  
  绣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的脸上可有红晕,手指可会发颤?她的小嘴可会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她可会像他此刻一样心荡神驰,浑身都滚烫起来?兴到浓时,她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会不会不安分,会不会……
  
  楼阙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受不住,受不住!
  
  这一局他输了!想到自己平时偷偷摸摸画一两幅春宫还要脸红心跳地即刻烧掉,楼阙就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
  
  配不上这样优秀的女人。
  
  靠在软榻上足足笑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楼阙终于揉了揉自己笑得发酸的腮帮子,起身摊纸磨墨。
  
  所谓“礼尚往来”嘛!拿了她的东西,当然要还她一点什么,才可以表现得不那么像土匪。
  
  这样想着,楼阙觉得自己的脸皮也渐渐地厚了起来。笔尖落纸,描绘出的竟然是她的容颜。
  
  螓首后仰,双眼似睁非睁,两颊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小嘴张开一个诱人的弧度,似乎正在发出媚惑人心的低吟——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这面容这神态,可以说画得惟妙惟肖了。
  
  楼阙细细地欣赏了一番,自己觉得十分满意。
  
  面容画好了,可是姿势呢?
  
  她作出这种神情的时候,身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
  
  她的腰肢柔韧,床笫之间又热情奔放毫不忸怩,每每令他魂荡神驰难以自制……所以到底是哪种姿势的她最让他念念不忘回味无穷?还有,这幅画完成之后是要给她看的,所以他要把她画作哪种姿势,才能让她露出那样又羞又窘、又气又恼的模样?他要把她画作哪种姿势,才会让她瞬间骨酥腿软,露出小**本性在他怀中瘫软成一汪春水?
  
  楼阙眯起眼睛细细地回想着,只觉得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是媚态十足,随便哪个姿态都足够令他着迷令他疯狂。他实在想象不出,那小女人最羞于见到的是自己的哪种模样?
  
  想象力匮乏的楼阙在脑海中把每一次欢愉的细节回想了一遍,甚至又把洞玄子三十六式逐一想象了一番,最后却仍然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毕竟这不是画寻常的春宫。那女人的嘴巴毒得很,画得不好是要被她嘲笑的!
  
  沉吟之间,楼阙已经带着奇怪的笑容不知不觉地绕过了屏风,转到后窗那里去了。
  
  窗外是一处巴掌大的小园子,景致格外清幽,一角一落都自成天地,特别适合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如果她来看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吧?
  
  楼阙这样想着,唇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这时,身后的卧房内忽然传来了桌椅碰撞的轻响,随后又是一声压抑的惊呼。
  
  楼阙一惊,慌忙转过屏风,冲了进去:“站住!”
  
  一道人影慌慌张张地正要逃离,却在门口被楼阙一把扯住了衣袖:“谁许你进来的?!”
  
  那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梨花带雨。
  
  竟然是刚刚成了府中笑料的陈四小姐大驾光临。
  
  楼阙脸色沉了一沉,下意识地往桌上瞟了一眼,果然看见那幅画已经不见了。
  
  “拿来。”他冷着脸伸出了手。
  
  陈景真脸色惨白,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后背却撞在了那半扇关着的门上。
  
  “桐阶,”她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了声音,“你要什么?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楼阙没心思看她耍赖。
  
  他毫不客气地把陈景真的胳膊扯了过来,伸手往她两只袖子里摸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
  
  “我说了,没有!”陈景真又羞又怕,眼中却又似乎添了一点异样的神采。
  
  楼阙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肩,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掏了几下,果然摸出了一张折起来的纸:“这是什么?”
  
  陈景真见抵赖不过,立时换了一副面孔。
  
  她站直了身子,眯起眼睛迎上楼阙的目光:“不错,我是偷了你的大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画的是落桐居三少奶奶吧?”
  
  楼阙的脸色阴沉得好像要滴下墨来。
  
  陈景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三少奶奶在我们面前一向人模人样的,要不是看到你这幅画,我是做梦也想象不出她会露出那样淫荡的表情……”
  
  “闭嘴!”楼阙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陈景真不怒反笑:“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呢?让我猜一猜吧:她的这幅模样,到底是你自己心里的那点儿龌龊的想象,还是——你其实早已经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楼阙忽然勾了勾唇角,目光依旧阴沉沉地看着她:“陈四小姐,你想怎么死?”
  
  陈景真掩口笑了两声,神情十分愉悦:“看来是被我猜着了!在朱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你们两个已经做了很久了吧?”
  
  楼阙点燃蜡烛把那张纸烧掉了,神情已经恢复了平淡:“陈四小姐马上要做二哥的侧室了吧?今后见面,我还得唤你一声‘陈小嫂’,你今日出现在我的卧房里,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陈景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凶光:“昨日之事,根本就是那个毒妇害我!是她把楼闿骗到书房去强奸我的!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如果不是她……”
  
  楼阙冷声道:“你放心,就算她没有及时出现,我也不会喝你的茶。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多生事端?”陈景真苦笑起来,“我确实是在多生事端!昨天我被人算计,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我原想着这府里只有你一个人是正人君子,或许能帮我做主……谁知道那毒妇竟会是你的姘头!我来求你,简直是自己往人家的刀刃上撞,哈哈……”
  
  楼阙再次冷下脸来:“陈四小姐,我记得那茶里的脏东西是你自己放进去的吧?你自作孽不可活,这会儿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呢?”
  
  “哈!”陈景真又笑了,“你待她还真是有心,连旁人骂她一句都听不得!你大概忘了你们的身份?楼阙,你猜我敢不敢把你们的事说出去?”
  
  “随便。慢走不送。”楼阙回到桌前坐了下来。
  
  陈景真却不走,反而一脸决然地跟了进来:“桐阶,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凶吗?我虽然有时候会做糊涂事,可那也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如今我这身子也给你摸了,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楼阙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景真咬住唇角强忍下怒意,走上前来:“我并不想拿你们的事来威胁你,只是……我也不过是一个喜欢着你的可怜人啊!你可以宠着她护着她,为什么就不能怜惜我……桐阶,如今我脸面尽失,也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了——让我服侍你一回,好不好?”
  
  楼阙以手扶额,一脸无奈。
  
  陈景真以为他心下松动了,忙趁热打铁,红着脸向他扑了过来:“桐阶,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愿意跟她好,我也不会拦着你……我求你把我留在你身边,我不想嫁给楼闿!我讨厌他!”
  
  楼阙侧身避过,向外面扬声叫道:“钟儿!”
  
  钟儿从门缝里蹭了进来。
  
  楼阙脸色一沉:“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外面守着的都死了不成?”
  
  钟儿委屈地道:“她说是替二爷传话来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奴才们哪里知道……”
  
  楼阙站起身来,厉声斥道:“什么时候一个传话的也能擅自进我的卧房了?如今门上的奴才们是越来越出息了!回头自己到管家那里领罚去,今后再有这种事,立即给我逐出府门!”
  
  钟儿忙躬身应了,楼阙便又吩咐道:“你亲自送陈四小姐回去,就说在园子里捡了个似疯似傻乱闯乱叫的人,认得是慎思园的就给送回去了,请二嫂当面把人收好,莫再放出来丢人现眼!”
  
  陈景真闻言,靠在书架上摆出了一副死也不走的架势:“我没疯也没傻!桐阶,你这样对我,当真就不怕我把你们那件事……”
  
  “陈四小姐,您还是给自己留点儿脸吧!”钟儿走过来拦在两人中间,面无表情地道。
  
  陈景真见对方真要撵她,立时又急了:“楼阙,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你最好想清楚!我在你的卧房里呆了这么久,又形貌狼狈衣衫不整地被人送出去,你猜旁人会怎么想?你真的以为你能撇清得干净吗?”
  
  楼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钟儿已替他笑道:“陈四小姐放心!你衣衫不整地从这儿出去,旁人至多不过说你淫荡无耻,昨日勾引了二爷,今日又来勾引五爷——多大点事儿呢!我们爷是不肯捡破鞋的,二爷知道这件事之后多半也不会再要你,你自己将来的去路,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陈景真呆了一呆,脸上现出了几分惧色,终于被钟儿连推带搡地撵了出去。
  
  楼阙忙开了窗子打算透透气,却听见陈景真远远地嚷道:“你说楼阙不是捡破鞋的,难道那个寡妇就不是破鞋吗?她一嫁进来就跟楼闿勾搭在一处了,那时候你们主仆还不知道在哪个荒山野岭风餐露宿呢!她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慎思园的人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骂我之前最好先想想清楚,你主子自己勾搭上的那个可也不是什么好货……”
  
  楼阙“砰”地一声关上窗子,重重地将手中墨汁已干的画笔丢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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