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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云梦山 列国图前论狼羊

第三十四章云梦山 列国图前论狼羊 (第1/2页)

云梦山列国图前论狼羊
  
  授业台百家仕子定乾坤
  
  云梦仙境的鬼谷洞内,鬼谷微笑着看着张仪和苏秦。“既你等欲学天下之事,必应有天下胸怀。视天下如棋局,揣万人如定子,观苍生细微,查诸候取舍。唯如此,方能动其所不为,成不可能之事。”鬼谷的脸上有一丝难觉的变化。“此为智与口舌之学,汝等择之,实为挑战自我!”
  
  张仪挺身抬头,面露坚强。“大丈夫立于天地,要么平庸碌碌,要么扭转乾坤。弟子幸得先生教授,已是天赐恩宠,岂敢投机取巧,放任自流!”
  
  苏秦也再次叩拜,抬头说道:“先生收留季子,季子…感恩先生。季子…出身贫穷,常遭人饥…笑,愿学得…才能,得个人荣…耀,兼备天下融融!不再生…灵涂…炭。”苏秦结结巴巴,不再多讲。
  
  “鬼谷授徒,不似儒家孔丘,俱学一礼,高低自悟。亦不似墨家巨子,省身自率,奔走劝爱。更不似稷下学宫,纳百家争辩,只为得王者宠溺。”鬼谷子眼射厉光。“能进这鬼谷墟不易,要出这云梦山更难,为师说过,授业台只传道家一理,术业专攻,你们可记得?”
  
  “弟子谨记!”“弟子…谨记!”两人叩拜起身。
  
  鬼谷挥了挥手,张仪、苏秦向洞外退去。
  
  看着他们洞口消失的背影,鬼谷略略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权衡着他们二人。自公孙鞅和邹忌下山,他便进洞闭关苦思,终有天下纷乱因果,也悟得苍生大道玄妙。走出鬼谷洞,不觉须发皆白,可神能入化,心盛万灵。
  
  他看着战乱不断的诸候,更关心弟子的所学之用。公孙鞅变法秦国数载,将一散乱夷部变成富裕之国,再强兵东进,看似欲武力一统。可一国之力,搅动天下诸候之私,势必应者少,而阻者多。邹忌亦变法强齐,有天下一统之梦,可为天下安居永久再行义务之时,王者便会使之难施大策。看来,纷争不断,候王私欲使然,仅有贤明之臣子,未有贤德之君,策不延续。有了贤德君臣,未有大立大破之师,疾难根除。
  
  鬼谷再次历游诸候,品观苍生,细研大道。回到云梦仙境,看着授业台,顿觉心情沉重。遥想自己所选贤德之担,任重路远,好在明了治世之人,已缘于云梦。
  
  他闭目聚神,驰游仙境。
  
  苏秦、张仪走出鬼谷洞,互视一眼,没有言语,沿着瀑布边的石阶急速而下。
  
  “师兄!”张仪在前,头也没回。“先生说这智与口舌之辩的学问倒是适我,可师兄你也应此学问,师弟倒觉得有些不妥。”张仪没有明说苏秦不行,可苏秦确实不合此学。鬼谷先生口口声声量人而教,然而这一决定自己却是不服。
  
  “师弟!”苏秦明白他言外之意。“你我一起…上山求学,还是同学一术为好,再者师兄我亦没有武功,仅弹些皮毛古曲,能有何用。唯此智与口舌之术,倒是不需原有的资底。”苏秦急走两步,与张仪并肩。“怎么?师弟,你不喜欢你我同学此术?”
  
  “师兄,如何说得此话,弟亦是一片诚心。”张仪笑着看着苏秦。“师兄如此倒是甚好师弟了,也让先生日日能知熟高熟低了。”张仪得意洋洋。
  
  苏秦看他如此,也乐了。“好你个张仪,又瞧不起我。先生说我这语迟之病只要练习,自会好起来,还说语迟之人智力超人呢!”苏秦不愿争辩,他知道语迟总是吃亏。
  
  “智力超人那是先生说我,师兄自认智力超过师弟吗!”张仪说着,左腿突然伸出,苏秦躲闪不及,向前扑倒过去。张仪又一伸左手,将其拉住。“哈吩哈!”张仪大笑着。
  
  “你,师弟!”苏秦面色红润。“就愿以这童趣戏耍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
  
  “动口!”张仪笑得前仰后合。“动口那是欺负师兄了!”
  
  苏秦正要再说,却看到孙宾、庞涓,从树丛跑了出来。
  
  四人高兴地走向他们的庐屋。
  
  “我和孙师兄特在路边等你二人,”庞涓高兴地说道。“快说说,先生今日可曾确定授两位师弟何种术业?”
  
  “那是当然,”张仪趾高气扬。“师弟向先生请教治天下之学!”
  
  “先生如何说?”庞涓急问。
  
  “先生当然感动师弟的所请,要授师弟我智与口舌之术,胸怀天下。苏师兄见我如此,他亦与我同学一术!”
  
  “哈哈哈!”庞涓大笑起来,一碰孙宾。“孙师兄!张师弟学此术倒是可以,苏师弟,…我还以为你要学些训马配羊之术呢!”
  
  一席话引得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苏秦自己也痴笑着!
  
  孙宾一拍苏秦。“别听庞师弟胡言乱语,先生若说你行,自己他授业之法。苏师弟内才不泄,贵人语迟,他日必能行口舌之术。”
  
  “人皆有口,言语以表,为何还专攻此术?”庞涓笑道。“天下之治,非武不可,我和孙师兄所学兵法,才是日后治世之道。”
  
  “非也!”张仪辩道。“先生说了,乱世争雄,确需兵家疆场拼杀,可运筹诸候,行其不能,变其私欲,还需智与口舌之士为之。一语可胜千军,智言可抵万马!”
  
  “哈哈哈!”庞涓更大笑起来。“那是先生见你无兵家之资,才勉为其难,授得此业。日后师兄倒要看看,两位师弟如何说得我与孙师兄心服口服,甘愿把锅中菜饭递于你们手中!”
  
  “庞师弟不可乱言!”孙宾说道。“先生曾教海你我,道理唯一,术分无穷!我等俱是求乱世通达之人,国家万事,自需万术之人,确无高低之分,唯有适势之才。”
  
  “孙师…兄所言…极是!”苏秦说了一句。
  
  “不争此事了!还是看他日谁能更具用武之地吧!”庞涓语露锋芒。“现在还是先帮二位师弟搭好庐屋,口舌之利,不动泥木啊!”
  
  “对!”孙宾附合道。“我和师弟等两位师弟,就是帮搭庐屋。茅蒙师弟已在山背自起,徐福师弟亦和乐毅同屋,就差你二人还未动工了!师弟几日踏遍这鬼谷墟,想必已有中意之地!”
  
  “有…了!”苏秦慢语。“多…谢师兄…们挂记。”
  
  几个人跟着张仪奔山谷下方而去。
  
  珠儿带着乐毅众人在白河边的草地上割着草,她象个大将军,站在高处,手拿图纸,分咐着众人。
  
  小乐毅灵活地跑动着,传递着珠儿的命令,一命又拿起拴着衣布的木杆,立在远处,让她定着方位。
  
  余群则按着珠儿勾划出的犬牙状的路线割出一条通道,渐渐延伸远方。随后,分支开来,有的回转,有的则延伸山里。
  
  这些都是前来拜师学艺,他们有的来自大国,也有的来自小邦。有的出自名门富贵之后,亦有来自平民奴工之家。
  
  鬼谷子没有拒绝他们的请求,也没有再让他们爬舍身台,而是针对个人的特点授其学业。
  
  乐毅虽小,却成了他们拜师求艺的引路人。他还是每天去他的演兵场,尽管没有了羊,他还是在那里习武,摆兵阵。无形中,他看着进山求师的在通仙路前来回折腾着,直到那人无奈地走向他,又带着疑惑问他路时,他才摆出师哥的姿态。
  
  他认识进来的每一个人,也都是在他们的请求声中,他才骄傲地带着他们走向深处的云梦仙境。又在随后的日子里,蠃得众位年长于他的这些师弟尊重。
  
  乐毅看众人按着图标割着草,他跑向了珠儿。
  
  珠儿望着延伸的蜿蜒的通路微笑着,一块块版图尽显眼前。他望着最北边最北侧的那块绿草,想着原来我们就在这里,那广大的其他块块里,生话着和我们一样的人们。
  
  这里鬼谷先生的安排,先生把诸候的土地都浓缩于这白河岸边,让弟子们最终把外围连接起来。没有了中间的界河,这个天下也就没有纷争战乱。
  
  乐毅跑到了珠儿的身边。
  
  “师母!”乐毅擦拭着脸上汗水。“这么多草要盖多少庐屋啊?”
  
  “乐毅狂为师哥了!”珠儿笑道。“你可见取草还需延伸吗!皆片片放倒即可。”
  
  乐毅摸着手,眼睛一亮。“羊群便如此啃青!”说完,自己觉得不入主题,一笑。“师母!弟子真不知此是何为!还望师母指点。”
  
  “你且站在高处视之!”珠儿说道。
  
  乐毅转身俯看着块块版图,还是摇摇头。
  
  “这是先生所画诸候土地图,看!最南面便是楚国,向北依次魏、韩、赵。西面丘陵则是秦,东面临河即是齐,齐之北面则是燕。师母、乐毅所站为哪里?”珠儿微笑着问乐毅。
  
  “按师母所分,我当在韩国。”乐毅看着珠儿。“我要去中山国看看,那是我的家。”
  
  “小国是没有的!”珠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说,小国岂能生存。天下战乱不止,皆为眼下这些界河。他日没有了这些块块,便为一大版图,天下一家,自己没有战火。”珠儿指看秦地。“乐毅看那秦地,本没如此之大,可你大师兄却率几万大军将秦国变大。他日若能减去这块块一地,天下统一又进一步!”
  
  “师母放心!乐毅长大,便马踏这所有块块,岂不就统一了!”乐毅说完,向下跑去。“弟子去燕国看一看!”
  
  珠儿看着他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转身又望了望魏、楚版图,眼里流露出一丝悲哀。
  
  太阳慢慢沉入山后,云梦上幽暗起来。
  
  张仪和苏秦的庐屋又聚集了十几个刚来不久的师弟,有的坐在土坑之上,有的隔着敞开的窗子坐在窗前。
  
  这是张仪号召来的,每晚聚在这里讲着山外新近发生的事情。
  
  “昨日张师弟讲到哪里了?”张仪凭着个人的好交俨然已成首领,他盘坐在土坑之上,手端着茶碗。“河西如何了?”
  
  “河西让秦人占了,该到白鹰追赶公孙衍了!”
  
  “还没讲如何攻城呢!”
  
  “先说魏国吧!我知道魏王嫁女那事!”
  
  昏暗的屋里屋外,众人也分不清哪位,只能听着乱七八糟的你一言我一语。
  
  “好好!”张仪声音放大,众人也静了下来。“还是让张师弟先来!张师弟呢?”
  
  一个黑影摸上了土坑,坐在临窗的地方,和张仪面对着面。
  
  “白鹰啊!”黑影发出了声音。“亦是名门之后,大魏相国白圭的儿子。弱冠时只因和其他贵少打斗,一不小心,结果出了人命。白圭那时未曾官拜相国,仅为商贾之家,怎能平息人命,于是,白鹰便隐姓埋名,逃出了魏国。这次秦大良造亲统兵马偷袭河西魏军,白鹰便是骑甲兵的先锋。秦兵围住魏军驻守的孤城,也等待后方运送的攻城器械,城内的公孙衍也等着魏军援兵的到来!大良造何等聪明啊!那是咱们的师哥。”
  
  “那是当然!”黑暗里传出众人的羡慕声。
  
  “他早就看出公孙衍的计谋。也不拼死攻城,而是让大军前行,进入魏境迎战龙贾将军的援兵。双方大战数次,都不能取胜,便僵侍起来。可这孤城的公孙衍怎能忍受秦兵的围困,没粮草,又没了水源,救兵又赶不到此地。他也知道这河西最后一城早晚失去,再连累城中百姓,岂不成罪人。于是公孙衍率众将夜里闯秦营突围,也好留些生存将士。咱大师哥早料如此,已暗中布置一切。待公孙衍闯营之际,先佯装退却,待魏军全部出城,秦军先占领城池,紧闭城门。而退却之军又三面包抄而来,可怜公孙衍所率五千魏军,都成了秦军攻击目标,想退回城里,可城池已被秦军战领,只得硬闯。魏军亦是百战之师,何况这世还是河西精锐,他们个个拼命,人人力敌。魏军都知,秦军已杀数万魏卒,只有死拼,或有一条生路。可秦兵也不示弱,大师兄有法令,得敌头一个,可进一爵。两兵拼杀到天亮,公孙衍才带着十几个将士冲出秦军合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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