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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二、畏脩辞

六百五十二、畏脩辞 (第1/2页)

血如红芳,铺就了满地朱殷,浸染了齐恪的白衫。那一朵一朵的殷红如梅般怒放在那衫底、袖边,亦绽开在了盛馥寸田之上。
  
  那一瓣一瓣,如刀似刃,由鲜至锈,牢牢地铆在了盛馥灵台之上--血染白衫还可见,痛入心扉未可问.......
  
  “呵!”忽得盛馥冷笑一声,阴森之气霎时弥罩了满室,莫名骇人。她始终看着距她不过数尺的那具身躯,形似昏昏噩噩,神若昏昏沉沉。
  
  谁都知晓此时当劝,而最当启口那人却依然只会一派黯然地看着盛馥......盛远苦笑着,竟有些不平末杨以命去护的竟是那“果然可怜之人”,而非是自己这个末杨一生都欲企及却终究不达之人。
  
  “为僭越不得而以命相赌,何止悲蠢!”盛远暗叹了一气,终于决意宁可要“引火烧身”,也断不能让那图谋不轨的北蛮摘了先机。
  
  “但凡你信她分毫,便是亏负了你盛馥之名。”盛远掩着口鼻缓缓而道,一双眼却紧盯着齐恪,期盼他能转眸一瞥,看见了自己的良苦用心。
  
  可惜,那两人还是一个发怔、一个发呆,一个充耳不闻,一个无心顾他。
  
  或是因为看出了如今这态势实在作难,或是之后还定是逃不开“多事之秋”,郑凌琼只恨自己不曾早些识破末杨竟不曾“死透”,若不然她定会早早地再“送”那婢子一程,绝不会让她在这等时候生出这般样的是非来。
  
  如今可要怎么办?恪王不开口,盛远劝了又等同于不劝,她郑凌琼更是人微言轻,说得再是动听,怕也不过是轻飘飘的、并入不了人心。
  
  可刘赫为何不劝?既然盛远已开了口,那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亲疏远近,可他为何就是不动?郑凌琼斜着眼去瞪了那人一回,心想他不过是乐得那夫妻两人反目成仇,为此甚至可不顾盛馥安乐与否、更不忌各人命在旦夕,倒是越发了俗劣了些。
  
  “娘娘,那人是恶得非常,又是失心疯到了极致,娘娘决不可拿她说的话当真。”郑凌琼并不指望仅凭自己这几句话就可另盛馥“回魂”,然劝总比不劝要强些,哪怕是聊胜于无。
  
  刘赫却还是缄默。只是他并非是不想劝慰,而是他知晓盛馥究竟在为何悱恻,当真是无从劝起。
  
  “末杨!”刘赫在心底反复地念着此名,想一想与末杨相对的初柳,论一论这两人的心机、善恶,实在难耐慨叹。
  
  “若不是这般的秉性、品性,当初又怎可引得齐恪一反既往,而今又怎能让他毫不知觉地又陷泥潭!”刘赫瞥一眼齐恪,猜他而今已后知自己究竟是谬误在何处--只不过为时已晚,任凭他要如何补救,怕也难有收之桑榆之局了!
  
  “或者从此他们就是当要分崩离析,朕终可得偿所愿,因此当要谢一谢末杨么?”刘赫又看向那一滩祸水,却只有嫌恶伴着那血腥之味一同袭来。
  
  刘赫蹙起了眉。他知晓盛馥从来厌烦不洁之味,可现今不察不觉,不忌不讳,莫要当真是要再捡拾不回心神生气?
  
  如此纵然徒劳亦要相劝!然也不能戳穿了,盛馥原是为了那一个齐恪不曾否了的“妾”字而滞怒无边.......刘赫揣度再三,为长远计,定夺还是要行那君子之道,是以挑拣些唯有他们三人能解之言方为上策。
  
  “那人心性险恶,所言所行无一不是处心积虑,行的是谗口嚣嚣、飞冤驾害之事,要的就是猝不及防在先,错落不查在中,悔之晚矣在末......是以你毋须理会、毋须揣测,更毋须为她的设陷而赠已、赠人无端之怒。”
  
  刘赫言罢,蓦地察觉齐恪正看向于他,满身的不可置信、满目的匪夷所思;孤还道刘赫不懂盛馥,却又是错谬!
  
  的确!齐恪的确是为那一个“妾”字而悔!他若是一早就抛出句“于孤,你不可称自称为妾,因你从来就只是盛家奴婢。”,便不会沦落至百口莫辩、且辩亦无补之地。
  
  那一声“妾”,一声他不及去否了的“妾”,等同于他恪王殿下认下这房妾室--尽管只是一厢妄言,尽管只是一己之虚行、尽管无人会当其是真,然在盛馥来观,只要齐恪不否、那便是不仅认下了之前所有、更是于末杨还揣情愫,是以才肯半推半就让她死在了“恪王侍妾”的名份之上。
  
  于是齐恪又成了负心之人,于是齐恪又成了不忠之郎,于是齐恪只尽有虚情假意,于是齐恪宁冒“天下之大不韪”、亦要以“情”至上......三错四叠之后,盛馥何堪其重又何堪其愤?愤到极致便只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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