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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四、游沸鼎

六百五十四、游沸鼎 (第2/2页)

“呵呵!不会再有了?”东方阿尚冷笑连连,“你小子若有张良计,便不会再使个擒贼擒王之策.....呵呵,你这虚张声势倒学得不赖!”
  
  “我何用虚张声势?爷老子就算不知你儿媳此刻正带人破阵而来,也当知盛家郎主的私军正从天而降罢?”
  
  东方阿尚脸色蓦地一沉,与郑凌琼等人那倏忽明亮巧成泾渭,分明立现。
  
  东方举见状愈发得意,更是扯高了三门嗓门对着门外呼喝,“还都愣着作甚?还不快来收拾干净了,好让贫道一坐?整日鬼鬼祟祟,倒比我更像我爷老子!”
  
  话音落下,果然又见几人要齐齐而入,偏东方举又道,“且慢!你们先将刀剑弓弩一并都扔在了门外,待贫道说进,你们方才可进。”
  
  “陛下,你们都来我身后站着。”他又与刘赫等道。
  
  刘赫就要迈步,可一看盛馥还呆坐不动,就迟疑着是否要去劝解几句,谁料他意念方动,盛馥就已被齐恪牵着站起,挪到了东方举身后。
  
  “尊驾安好,齐恪这厢有礼。”齐恪向东方举行了个平日的拜见之礼,引得东方阿尚一阵怪笑。“哼!从来只当恪王清高,原来亦是趋炎附势之辈......”
  
  “爹,你不过是嫌他不曾予你这番尊敬而已,何必非要以强词去污人名讳?”东方举满脸谄笑,受用不已。驳罢了他那爷老子,又来与齐恪道。
  
  “殿下中的那毒虽是刁钻,也积得深厚,却并非无解。待安宁了,贫道保管替殿下解个透彻。”
  
  东方举此言一出,人人色变。纵连盛馥也脱了泥塑之样,露出了满脸的交杂着祈望的惊疑。
  
  “当真?”刘赫阴霾忽起,眸中乌云压境。”
  
  “当真?”齐恪居然振奋得满脸通红,又一礼鞠下,”然无论当真与否,齐恪都应先行谢过。”
  
  “还是殿下知礼,强过贫道这两个外甥千百倍!”东方举瞟着尚自安坐的盛远,貌似越瞟越气,“枉亏采央阿姊与他夫郎为了孩儿们费尽苦心,原来都是痴忙!”
  
  “大郎怕是欢喜得过了,是以呆木了。”郑凌琼虽还是胡乱着一张脸,虽还只为陪笑,可奈何欢愉太盛,姿容勃发地倒叫盛远也看得一怔。
  
  “快些罢。不见人都等着?先前无谓生死也就罢了,此刻既然毒可解得,还乔装什么?”郑凌琼抓着盛远的臂膀又拖又拽,那粗鲁之相,顷刻又叫人失了惊艳,东方举更是唯恐闭目不及。
  
  “看看,竟是这等样人,可值得你来怜惜?更可值得你熬干心血去为其解毒?”东方阿尚叹息得咂咂有声,“还不如一齐灭了,另寻他人襄助,方才适宜。”
  
  “原来爹说道给陛下生路,也是欺哄之言呐!”东方举幽幽地瞥了刘赫一眼,就只顾招呼人进来擦抹打扫。他既要干净,又不许他们去取了他物,无奈之下一个个都只脱剩了中衣,拿着外衫充作抹布之用。
  
  “不得马虎,一丁点都不许漏了。”
  
  “再提水来,需得再用水擦了!”
  
  “一遍不成,一遍腥味难除。”
  
  东方举依仗着挟持之“功”,一遭又一遭地支使着他爷老子的扈从们忙进翻出,当真是不亦乐乎.......“芜宁是何时自家中而来的?”东方阿尚忽然发问。
  
  “好些时日了罢!自那腾蛇现空不久,儿子便将她接出了世来。只不过我们夫妻分分而动,聚少离多,这笔账也当记在爷老子头上。”明明东方举是满脸的“甚是想念”,无奈东方阿尚只听得其言轻佻,便既冷笑。
  
  “聚少离多?呵呵,还分分而动?她分去做了什么?为何为父会一无所知?”
  
  “因她长进地多,不说仅凭爷老子麾下那等人确是察觉不得,就是爷老子自己不也不得知晓?”
  
  “就如爷老子毫不在意的狼烟,可知是谁教了盛为制的?原就是芜宁教的,纵连加一味香,亦是芜宁提点的。”
  
  “可那不是那处的庄主教得二郎么?”郑凌琼一言道出众人的惊疑,“从不曾见过有什么女眷呐。”
  
  “嘿嘿!”东方举甚是得意,“那便是我家娘子的本事,岂是你们能看破的?”
  
  “不过顶多是将易容之术再修习了些,这也值得夸耀?”东方阿尚却只有不削,“她
  
  是自何方破阵而来的?”
  
  “我又不曾与她一处,哪儿知道她此从何方而来?不过凭她那点本事,自何处破阵都应是够了罢?”
  
  “你又是何时破阵而出的?”东方阿尚又问。
  
  “这个么......”东方举只贼兮兮地看了看刘赫,刘赫就心道不好,横怒顿生。
  
  听得东方举踌躇,东方阿尚却仰天大笑:“知子莫如父,你此一迟疑之意,便是你看见了他们险些中箭,却于他们生死坐视不理。”。
  
  “是以!你确是在虚张声势,只!为!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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