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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九、复假途

六百五十九、复假途 (第2/2页)

东方夫妇话已至此,盛为两人再要推脱非但无礼更是要有忤逆之嫌。两人对视一眼,便一齐再度拜下,口称“谢过厚赐”。
  
  东方夫妇俩就此挑眉而笑,那得意之色像极了奸计得逞的刁滑之徒,看得盛为两人胆战心惊。
  
  “如此,走罢!”东方举率先起身,还不忘捋了捋青衫上的皱褶。他先看一眼眉头蹙得比大衫上的褶皱还紧密些的刘赫,再看一眼一手抱着莫念、一手牵着盛馥的齐恪,咂了砸嘴,才道,“陛下,殿下,可还能行动自若?”
  
  “朕无妨!”刘赫随口而应,心里已是起了定要问清那玉璋缘由的主意。
  
  “孤无大碍。”纵是身疲骨软,齐恪又焉能在而今怯风怕雨?
  
  “甚好!如此可否请陛下传令下去,令军中各人随行在我等之后,待入了密道便掩起口鼻,只管疾行,其他万事都勿要理会。“
  
  刘赫点了点头。九郎见了便行了一礼自行而走,想来必是前去传令并整肃队列。
  
  “阿卫。”刘赫欲要叫阿卫去捧起那金匣,然只一刹就变了主张,亲自躬身拾起了就捧在了当胸。
  
  “去叫他们取些绳索,并寻两根粗壮的树枝来,要快!”刘赫却又吩咐了阿卫另一事。
  
  “多谢!”齐恪即刻醒悟缘由何在--就凭盛馥而今这等浑噩的模样,又要怎生疾行?
  
  “某人有心是有心,然殿下也不需谢他!”芜宁还是不拿正眼瞧了刘赫,“一会只让族中的人抬了即可,不用再劳烦旁人了。”
  
  “殿下也是孱弱了些,若不然背起了自己娘子就走,有心人便生不出事端了来。”
  
  芜宁说话又是尖酸刻薄,一时室内气息有些闷滞,刘赫更是索性旋身而出。
  
  “殿下姑父。”此时莫念忽然将齐恪的衣襟拉了又拉,“原本,原来,只殿下姑父一人在此么?”
  
  莫念此言一出,齐恪、盛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是嗟叹这小儿郎缘何这般“有心、用心”,一个是自我衔恨、怎会将大哥忘了个一干二净。
  
  “莫念啊!”这世上还有何人谁比齐恪更知道这小儿郎不好哄骗,然若要如实以告,又是万万不能.......“你父亲本不在此处,待等我们去到大剑关,想来便可见了。”
  
  齐恪挑了个能屈能伸之说。若可劝得盛远,父子便终能相见。然若劝不得盛远,那便一如既往、只告诉了莫念“你父亲需去处置急务”,将此事再行拖延。
  
  “哦!”小儿郎答应着齐恪,两眼却止不住地要往内室瞟去,“莫念知道了。莫念虽很想拜见父亲,却还能等。”
  
  “莫念当然会见到父亲!”齐恪说着两眼已涩,他使了个眼色给盛为,示意他盛远就在内室避着......
  
  “姑父要扶你嬢嬢起来,莫念先跟了二叔去外面稍候可好?”不得已,齐恪又再诓骗了一回莫念,可那小儿郎听得了非但不起,反而更抱紧了齐恪的臂膀,顿时就要哭出声来:“不!莫念不去!殿下姑父曾起过誓,再不离莫念的,莫念绝不去。”
  
  要知莫念一贯知礼识节,常常比之诸位“大人”更讲规仪,像此刻这般小儿撒泼的模样,遑论齐恪等人并不常见,纵连一见都是不曾见过。
  
  “好好好!不离不离!”出乎意料的,东方举夫妇俩异口同声地哄了莫念,“莫念帮你殿下姑父一同扶了你嬢嬢去到外头透透气,一会儿还有长路要走,莫念可不得再哭再闹了。”
  
  “唔!”小儿郎用劲地点了头,这才从齐恪身上滑下,却还是不肯松手放开他的衣衫。一双眼亦还徘徊在内室那处。
  
  此时谢郦心与绿乔一齐搀起了盛馥,齐恪也在盛为的帮扶之下站直了身躯。
  
  “留清,替孤留意了可还有什么遗留之物。”齐恪弦外有音,实则是要让盛为去劝解了盛远。
  
  盛为会意。然待他又看见一直蜷缩在那厢又一言未发的郑凌琼时,只虑她或会碍事,便道:“郑娘子不如去寻了耀焱兄,稍待都是要走了。”
  
  郑凌琼既不曾答了盛为,也不见有起来的意思。她只将莫念看了又看,冲着他笑了又笑,才道:“国师、国师娘子、殿下、盛家二郎,你们都去透透气罢。只留我察看下还有什么遗留即可。”
  
  “不过谢女郎可来听我说一句体己话。”郑凌琼朝谢郦心招了招手,谢郦心虽不情愿却又好奇,稍事犹豫还是走了过去。
  
  “什么话非得这样说。”谢郦心问。。
  
  “女郎只需叫他们再多捡了两根树干来,再偷偷地留下两个人行在最末,这遗留之物便成不了遗留之物,也不会让念公子知道。”郑凌琼话说得极轻,声气却是满满的笃定,“旁他的事情,待到了再劝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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