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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伏白现身

第三十九章、伏白现身 (第1/2页)

刺客找到了,正是在八子嘉熹府邸养伤的哑奴。哑奴一具重伤之躯,硬是杀死了数十宋军才被擒获。
  
  “说,幕后主使是谁?”宋骁十子嘉柳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奈何哑奴是个哑巴,她说不出话,只是望着宋骁十子公子嘉柳笑。
  
  嘉柳拔了一把剑,一剑刺入哑奴胸口,然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说道:“几位兄长,我替你们报仇了。”
  
  “公子,还请节哀。”邹固瞥了一眼哑奴,她被一剑刺中心口还没有立即死去,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宋骁八子嘉熹终于赶回来,他的脸色惨白。
  
  邹固冷喝道:“嘉熹,你迫害同胞,残害忠良,为人不仁;王上尸骨未寒,你意欲篡夺帝位,不忠且不孝。”
  
  嘉熹痛哭流涕又失魂落魄朝还未断气的哑奴走去。
  
  “王上遗言,让固为护国司徒,上责储君,下理庙堂,”邹固朝宋骁灵柩方向拱手说道,“今日固代王上执法,来人,将嘉熹收押,剥去公子身份。”
  
  宋骁八子公子嘉熹冷眼瞥了一眼围上来的数名洛邑守卫军,然后推开嘉柳,半跪在哑奴身前。
  
  哑奴朝他摇摇头,嘉熹一把抱住哑奴,直到她眼神涣散,身体没了温度。
  
  “你们这群阴谋家,这群刽子手,吃人不吐骨头,饮血不要水兑。”宋公子嘉熹放下哑奴尸体,破口大骂。
  
  “他疯了,收押到牢里。”邹固惋惜地说道。
  
  洛邑学宫。
  
  伏白与孟兰对坐,谦修在一边奉茶。这位大宋储君并没有因为祖父宋骁之死而过分悲伤,每日除了必要的祭奠之外都待在洛邑学宫,恨不得吃住也在这里。
  
  “孟先生,我不当什么大宋储君,我当你弟子吧。”谦修说道。
  
  “你,你要当,”孟兰摇头说道,“只有你当了宋王,国难才能平息。”
  
  谦修忽然又眼泪巴巴,他一向敬重孟兰,孟兰才是他心中的子丑后人,天下仅剩的一位君子。便是他最为敬重的孟先生竟然也把自己当成一个棋子。
  
  伏白说道:“谦修,你不懂。孟兰不是把你当成棋子,孟兰是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所以孟兰才会以身涉险来着洛邑学宫当一个名为祭酒实为囚犯的天下首圣。”
  
  谦修望着孟兰,想从孟兰的眼里看到答案,孟兰起身,透过厚厚的宫墙望去,这天底下最繁华的洛邑,繁华的外衣包裹侠,里面是肮脏的权力博弈和一颗觊觎天下的心。肮脏的权力博弈肮脏到骨肉相残,觊觎天下的心又要九州黎民来承受这份恶果。
  
  有人驾车来请谦修,说今日宋骁下葬,下葬之后也要他这位储君继位。谦修不想去,只是望着孟兰。他很希望孟兰摇头,然后他可以放弃这储君之位随孟兰四海游学。但他看见孟兰迟疑了,最终还是点头了。
  
  伏白随谦修而去,谦修不能死,谦修要继位,这是师尊的交代,这是宋骁的交代,这也是孟兰的眼神。
  
  孟兰的眼神里面透露着悲悯,悲悯之外还是悲悯,一层又一层。
  
  伏白说得对,邹固将祭酒之位拱手相让,只因为洛邑学宫就是一个囚笼。他把孟兰囚禁在这里,把天下道义也囚禁在这里。
  
  道义永远是掌握在胜利者手里,他暂且把道义还给孟兰,等到大黎国祚断绝,等到宋军踏遍天下九州,这道义二字,还是属于他。
  
  纵横家的心思,哪有那么简单?
  
  孟兰如何不知晓邹固的心思?但他还是来了,用邹固和伏白的话说就是以身涉险。
  
  君子不当以身涉险,涉险不该为,除非不得不为。
  
  宋骁不死,国难不已。
  
  这位算得上是位明君但绝对算不上是个好臣子的狡狐宋骁死了,但国难当真就没了?
  
  谦修继位,国难方休。
  
  宋骁十子,子子无能,嫡孙谦修,大仁大义。
  
  只有这位子丑赐名的宋公子谦修继位宋国才会停下称帝王天下的步伐,只有这位大仁大义的宋公子谦修继位宋国才会遣回百万雄师;只有这位不学纵横之术只学仁义礼信的宋公子谦修继位九州才会安宁。
  
  所以孟兰自远方来,为的是学宫祭酒,为的是天下首圣,为的是肩挑道义。
  
  宋公子嘉柳忧心忡忡地问:“邹先生,施圣,谦修怎么办?”
  
  嘉柳知晓自己继位最大的阻碍不是那几位废物兄长,而是侄儿谦修,毕竟谦修是父王宋骁亲自立的嫡长孙,也自然是储君,也自然会是新的宋帝。
  
  邹固与实惠对视一眼,施惠小声答道:“公子,实在不行只能武力夺嫡了,洛邑万二守卫军都是我的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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