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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切肤之痛

爱情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切肤之痛 (第1/2页)

下班的时候王诗宜收好工作服,换了件寻常穿的短袖衫,走出咖啡馆。
  
  南京的深夜凄凉干燥,当我面临太多人生变化时常常会忽略气候的转变,就像今天,我抱紧胳膊走在昏黄的街灯下。
  
  不远处就是车站,夜班车每小时一趟,她似乎又错过了十点的那一班,这意味着她要在这清冷的街道上足足等待五十分钟,才会等到下一班。我陶醉在自己的物质领域里,忽略了她的处境,她的表情和我之前见她的时候相差无几。
  
  她忽而低头,对着我脚下顺势瞟了一眼,说:“这里有很多追求个子窈窕女神的机会。不过,我不赞成和你聊天。除非逼不得已陪着你说几句。”
  
  她说什么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手忙脚乱握住王诗宜的手,说:“你想要表达什么。”
  
  她顿了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复述一遍,她不吭声,静静地看着我。我被她的淡定弄得焦躁不安。只好试探性地问了句:“你介不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而且可能还是让你不高兴的问题。”
  
  王诗宜风轻云淡地语气:“请问。”
  
  我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略带点伤感:“我的世界如果没有了你,我还能期待这世界有多美好?”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关系吗?”
  
  我脸上的表情不可复制,沉默了一会,开口问:“我想要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机会。”
  
  “你得看开点,不说了,太晚了,我还得赶回去呢?”显然,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儿期待。
  
  路上行人不多了,我本想陪她多聊会,但想到不能耽误她回家,我欲言又止。
  
  其实,咖啡馆的工作并不难,第一步是熟悉各种咖啡机的用法,然后就是背menu,也就是各种饮料的配方。menu上的饮料虽然多,但常喝的就几种,很简单,一天绝对可以记住。此外就是咖啡杯的大小。
  
  王诗宜不屑和我聊天,我一直也没找着机会。所以,我看上去总是很忧伤,很失落。
  
  王诗宜之前打动我的正是她那双充满白日梦的眼睛。沉溺于言情后花园的那种,我一看见她,就想起了琼瑶小说里的人物:一双痴痴的,随时准备感动的大眼。薄薄的,等待折磨的嘴唇。披肩长发,别一只珍珠发卡。淡淡的口红,淡淡的香水,连姿态也是淡淡的,好像随时可以从空气中消失一样。
  
  收银很简单,她对电子的东西本来就有兴趣,一下子就学会了。她可算是我见过的上手最快的新人了。我打听到她每天工作的很开心,我也很满意。
  
  当我见到王诗宜第一次出现在星巴克时,我就不顾一切地往这儿跑,为了见到她,我不惜工作靠窗干巴巴坐十多个小时,不惜晚上住宾馆。无非就是想再一次的等着她下班。频繁出现的次数太多了,不止经理,就连咖啡馆里所有的女孩全都苦思不得其解。她们可能会想,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一直出现。整天,店员们全都神思恍惚,收银机出错率升高。只有王诗宜正常工作。我难道很失笑吗?我扪心自问。
  
  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盼着我来,只有王诗宜不愿意。我一来,她就要干双份活儿。不过,我来有我来的好处,我可以给这些女孩很高的小费。好几次我都感到女孩子们花痴得不好意思了,通常会拒绝我的好意。
  
  咖啡馆供应简单的午餐和晚餐,主要是三文治和水果沙拉。而客人都是自己到柜台上等咖啡,所以很少有人给小费,尤其是店里明文规定,不允许收受客人的小费。
  
  “这里常有人给小费吗?”我问。
  
  “不经常。有些壕(土豪)需要我们把咖啡送到桌子上的,会留下小费,但也不多。”店员说。
  
  “只有你一个人,每次都给很高的小费。所以我们也乐意为你服务。一见你来,只要走得开,我们通常都会主动过去问你要什么,然后替你把咖啡端过去。”另一个店员说。
  
  “为什么?这里不是人人都排队买咖啡吗?”
  
  “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你看上去和常人无异,可你的行为印证了我对你的看法。”
  
  “哦。”我应道。
  
  我很少对别人提及过我的身份,和常人无异,我手提包,咋一看就是一业务员。
  
  正说着,王诗宜不知什么时候闪过来,小声道:“你该回去了,明天不要过来了。”说罢闪回收银台,“小桑,帮我给客人送下餐,你们不要搭理他。”
  
  收银台前站了不少人,小桑不想过去,显然,又不愿意错过给临窗青年端咖啡的机会。一脸求救的神色。
  
  我一脸坏笑:“今天你的表现太好了,别生气,你过去帮她吧,小费还是给你。”
  
  咖啡很快就做好了。王诗宜端着咖啡走到窗边。她不想打扰我,打算悄悄地把咖啡放到桌上就离开。我却已经觉察了,抬起头来看她。
  
  那是一张只有在时尚杂志的香水广告上才可能看见的脸,肤若凝脂,恍若神人。一阵发呆,我突然觉得南京就是座美丽的城市。
  
  恍惚间,她的手轻轻一抖,一股滚烫的咖啡荡了出来,洒在她的手指上。我知道她天生怕烫,手抖得更加厉害,杯子失手而落,只听得“当”的一声,咖啡杯掉在桌上,溅了我一身,洒了一地。
  
  “I’msorry!Sir!”她故作姿态,说了一句英文。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火冒三丈但我对她就是生不起气来。她看见我浅蓝色的衬衣上有一大片污渍,瞬间成了褐色。
  
  她皱了皱眉,没说话。
  
  “你有没有烫伤?”我脸上的表情带着特别的宠溺。
  
  王诗宜正想说话,经理已经冲到了我的身边:“先生,真对不起,您没烫伤吧?”
  
  我摇头。
  
  经理低头看见咖啡仍不停地沿着我的裤腿往下滴。不悦地看了王诗宜一眼,并连忙说道:“先生,十分报歉。如果方便的话,请将清洗衣物的发票送过来,我们给您报销。”
  
  “不必了。咖啡是我失手打翻的,与这位姑娘无关。”
  
  “是吗?”经理转脸过来看着王诗宜和我,迷惑不解。
  
  我愣了一下,:“谢谢你的好意。咖啡是我打翻的。”
  
  我不禁看了一眼王诗宜,我心里犯嘀咕,要是能看到王诗宜低头认错的态度就好了,心里盘算着不能这么做。
  
  王诗宜赶紧找来拖把清理现场。经理执意要给我再倒一杯咖啡,我推辞了,拿起包站了起来。
  
  “小心,地面很滑。”王诗宜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点了一下头,我想悄然离去,可我不想走,我想等她下班。
  
  “放心吧,不要紧,我不会告诉你们经理的。我想,你又不是第一个将咖啡洒到我身上的人。”
  
  然后她俯耳过来,半开玩笑:“一句忠告,听不听在你,千万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下班早点回家。现在都十点多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很多强奸案都发生在夜里?出事了怎么办?”
  
  她依然冷着脸:“要你管,死了也不管你的事。”
  
  深更半夜的我也不想大声争辩,索性等到她下班把她送回家。这样我比较安心。
  
  在回去的车上,我们安安静静地坐着,我怔了一下,随即问了一声:“钱不够用啊?”
  
  她抿着嘴,没有回答。她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声,“早点回去睡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明天我不去了,你也别去店里等我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床穿着一件白背心去公园跑步,露出结实的胸肌,看上去英俊健硕,像是体育系的大学生。我是生活中常能见到的这种人,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认识我,比我更懂生活。
  
  她说得没错。我整整等了一周也没见她露面。我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我就告诉小桑,等王诗宜(玩失踪)上班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说着喝完一杯咖啡扔下二百元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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