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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 恋

第六章 初 恋 (第1/2页)

第一学期不到3个月时间,太平学习非常轻松。有一天晚上,班里开团支部大会,太平和十多个非团员在教室里上晚自习。班主任老师一个一个地问:“你写入团申请书没有,什么原因没有入团?”有的同学回答已经填了入团志愿书,入学没有来得及讨论。有的说还没有将团的关系转过来。太平坐在最后一排的左边,埋头看物理,老师来到太平身边问:“你又是什么原因呢?”太平说:“我还没有考虑这一问题”,老师不多说了。这学期的期末考试,全校700多人中,只有太平一人的物理考了满分,第二名为80分,也在太平班上,有一半多学生不及格。
  
  第二学期选班委会成员。选了两次,七人(没有太平)中只有六人过半数。班上将选举情况汇报到学校教务科。教务科叫在太平和另一人中补选一名。再次选举时,全班同学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票全部投到了太平名下。于是太平当了班上的学习委员。
  
  由于学生水平参差不齐,许多人连小学都没有正规毕业。学校没有正式的中专教材,全是老师编写、用油印机印的讲义。太平经常组织班上的学生去装钉讲义。书的内容也大大精简,工科的中专,连高等数学也不上。太平想:“这样能学到什么知识?能培养出中等专业的技术人材吗?学这点东西,到现场怎么能当工程技术人员,指导工人工作呢?”
  
  班上有个女同学叫尔苳,她拿着一本厚厚地老中专高等数学。太平说:“尔苳,把你的高等数学借给我看一下,好吗?”尔苳说:“你先拿去看吧”。太平一看高等数学就着迷了,每天早自习和晚自习全部用来学习高等数学。所有的作业在课堂上完成,课间休息也用来做作业。每天下午的课外活动、星期六晚上和星期天上午都在看书。那时太平每个星期都有一两晚上失眠,经常到三、四点钟后才睡着。
  
  有个男同学叫巴倒烫,他很活跃,经常找一些难题去问老师。老师虽然是川大数学系毕业的老牌大学生。时间长了,对初、高中的一些数学难题也解不出来。太平把题拿过来,晚上睡在床上,反复地想,一个一个方法进行论证,所有的几何图形、公式和定理,全在脑子里翻来复去的。直到两、三点钟,题证明出来了,但是大脑兴奋了没法入睡。题在脑子里像过无数道电影一样,反复论证有无错误。天亮了,早自习时,太平给巴倒烫讲了题的解法,同学们都说:“某某老师都做不出来,太平把它证明出来了”。
  
  有一次,快期末考试了,教数学的田老师家里有事,回了成都。教电力专业数学的冯老师,也是川大数学系毕业的老牌大学生。别人都说田老师的数学讲得好,他有点不服气。正好这两节课班上没有老师,叫大家自习。没有老师,班上就热闹了,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太平在热闹中求安静,安心地看着高等数学。
  
  突然,随着“嘭!嘭!嘭!”黑板刷敲击讲台的声音,一个浑厚的男声:“安静!安静!都要考试了你们不复习,还在闹什么?”太平抬头一看,啊!是隔壁电力机车班上课的冯老师来了。于是冯老师在黑板上“唰!唰!唰!”地写出了十道数学复习题,叫大家做。这些题有一定的难度。太平做到第三题时,觉得题有点不对,做不下去了,卡在这道题上,就反复证明错的原因。
  
  还有10多分钟下课,冯老师给大家讲题的解法。前两道题讲解后,第三道题讲解时,太平马上举手站起来说:“题出错了”。老师出的题是│SinX+ConX│≥1。在一、三相限是正确的,但是在二、四相限就不正确了。冯老师讲解时也只证明了一、三相限的结论。太平说:“在二、四相限内就小于1了,题应该是绝对值之和(│SinX│+│ConX│≥1),而不是和的绝对值”。冯老师看当真错了,马上把题改了过来。他将题讲完后说:“这些都是高中的数学竞赛题”。下课后班上的同学都说冯老师本来要来为难我们的,结果太平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后来冯老师再也没来太平班上。
  
  有一次发生地震,学校有轻微震感,大家全都跑到操场。夏天蚊帐是扎起来的,睡上铺的人一下就跳下来了,好多人都说不知当时是怎么下来的。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太平在床上把当天自学的高等数学内容“过一道电影”,想通一个难点后,睡不着又失眠了。太平在下铺,翻去复来地睡不着。睡上铺的彬彬同学,朦胧中床在晃动,他以为是地震。他一下从上铺跃下来,一溜烟跑出寝室。过一会儿,他一人又慢腾腾地回来。第二天太平问他,他才说以为地震了,结果跑到外面去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呱不兮兮的一人站在那里想:“怎么地震了都没有人跑呢?”才意识到是自己搞错了。
  
  说起彬彬同学,有一天晚自习,大家都在做作业看书,他藏着给女朋友写恋爱信。学士同学发现他边写边用书盖着,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晚自习后打扫卫生,学士到彬彬同学书桌里,找出当晚写的信,看到精采的地方就大声地读出来。他经常在晚上睡觉时,有意无意地说几句:“你那骄健的身影,时刻在我脑海里回荡……”。弄得彬彬同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愣着眼看大家。过了好久太平给他说了,他笑着说:“狗*的一个个的”。
  
  一天晚上,太平正安心地学习高等数学。一个女中音对太平说:“你还是要参加共青团,快写入团申请书吧”。太平抬头一看,啊!是尔冬同学,太平说:“好,谢谢尔苳同学的关心”。一天、二天……,尔苳看太平只是埋头学习高等数学,没有写入团申请书的意思。又来到太平座位前说:“你还没有写呀!”太平说我写不来入团申请书啊。尔苳同学又告诉太平如何写入团申请书。
  
  尔苳同学的妈妈是教务科老师。尔苳身高1米62,比太平还高2公分。苗条的身材,留着齐肩的短发,长着一对明亮的眼睛,总是微笑着说话。她与太平说她妈妈原来是重庆西南铁路局团委书记(后来的成都铁路局)。她爸爸原来是空军学校的教官,后来调到我们学校教书。她妈妈经常出差到现场,生她的时候是在路边生的。因此爸妈给她取了“路生”这个名字。上小学时,她不喜欢这个名字,自己改名为尔苳。
  
  尔苳看着太平仍然天天只学高等数学,于是自己写了一份入团申请书交给太平,叫照着样子写。太平照着抄写一遍,写上入团申请人“太平”,交给团支部。
  
  期末语文考试。老师说:“这学期语文考试写一篇作文,自已命题,下个星期交上来”。这时太平的高等数学正学习到最后一章积分方程,看到如何用积分解以前学的电路、力学、和物理题时,非常兴奋,语文考试的事不管了。同学们的语文作文本已交到太平的书桌上,一大叠作文本等着太平交到老师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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