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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若有许

第一百二十章 若有许 (第1/2页)

讲说多时,二人告辞而去。就在当天晚上,城中便有几家富户遇盗,损失颇巨。这种事流传极快,决然掩盖不住,午时前后,苏夷月便已得报,知道这是呼衍除夜间出去劫银,以作购房之用。
  
  午饭后,公琦单身来访,说起呼衍除身子倦怠,不能同来,请自己代为向苏姑娘问好。
  
  苏夷月并不多问呼衍除因何倦,如何怠,只是点点头。说道:“公少侠,我还记得你说过,你此番二次东来,是偷跑出来的,想要再回昆仑山,已是不可能的了,是么?”
  
  公琦道:“我说过这话,但事情却必定不会弄到这一步。我偷跑回来,又没为非作歹,还杀了‘一手遮天’贾巨手这个恶贼。再要回去,爹爹也未必就真能杀了我,或是将我逐出昆仑派。可我不想回去,我不甘心。”全然不顾贾巨手是被楚青流重伤后服毒自杀。
  
  苏夷月全然不理会他因何会不甘心,说道:“那个贾巨手死时,楚青流瞿灵玓全都在场。楚青流未必会把这件功劳揽到自己身上,瞿灵玓却必定是会的,她必定会说是他们杀了贾巨手,救了你性命。这样一传扬,你还有什么功劳?你说是么?”
  
  公琦强笑道:“那也只好由他们,我是问心无愧。”
  
  苏夷月道:“你若能象呼衍少侠这样,敢作敢当,替昆仑派立下一件两件大的功劳,那时再回昆仑山,也没谁会再去计较你偷跑出来这事。到那时候,不要公掌门自己说话,就会有人出来替你分说,替你编谎话,说所谓偷跑什么的,只是为了骗人耳目,你往东来,都是公掌门预先安排下的,是要做一件大事。那时候,你跟呼衍少侠可就一样的声名响亮了。楚青流他又算得了什么?”
  
  公琦叹道:“楚青流的剑法武功进境之快,我是追赶不上的了。”
  
  苏夷月将手中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走了几步,复又坐下,说道:“在衡山,我接连数次折在瞿灵玓手里,在乌江镇上买饼,我又中了她的算计,信了她的谎言,答应要到望海庄去叩拜吴抱奇。这你都是知道的,可我服输了么?只要我没有死心,没有住手,就这么跟她斗下去,我总有赢的那一天。你呢,还未输上几回,先就死心了,这很不好。”
  
  公琦道:“昆仑派远在西域,与中原武林原本就没有多少连络,不用我来生事,也不用我来立什么功业。”
  
  苏夷月道:“白草坡一战,你不也与楚青流一道,帮过乱人盟么?潮声寺外头,你不也救过我的性命么?这不都是插手、多事么?”
  
  公琦摇头道:“这些小事,对昆仑派来说,算不得是什么功,也算不上什么过。这样的事,做得再多些,也没法跟呼衍除在杭州开设广成货行分号相比,更不能跟楚青流在贺兰山救人之事相比。”
  
  苏夷月道:“楚青流一人独探贺兰山谷,这事我不能说是假的,可他一进山就叫没藏飒乙拿住关起来了。是别人拚命去救他,并不是他去救别人,这事谁不知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公琦点点头,说道:“也有人这么说过。”
  
  苏夷月道:“你们昆仑历代祖师可曾有过什么遗命,说你们只能缩在西域,不能到中原腹地来走动?”
  
  公琦笑道:“苏姑娘,西域地界广大万里,怎能说上是缩在西域?西域的好处,你没有去过,自然也就不知道。”
  
  苏夷月道:“昆仑、崆峒两派,哪一家的武功更高些?”
  
  公琦道:“两家多年来并未起过真正的争执,没有拚死争斗过,谁高谁低还真不好说。不过凭昆仑派的武功,将来必能在西域长存不倒。楚青流近来进境极快,定然是别有际遇,却也与他自幼的昆仑根基有关。都说没藏飒乙能一掌打死卢子牛,已然近乎不可思议,这种非凡之人,咱们昆仑派也曾出过一个。第三代祖师‘万里剑’朱幽和朱祖师就是这样的人,能为之大,全然不可用常理去解索。不论何种武功,朱祖师只要见过,上手就能使用,还能强过那些苦练过几十年的人。”
  
  “不同之处在于,朱祖师不喜争斗,不爱出风头,到了晚年,更干脆连剑都不肯去摸,知道他的人也就少些。没藏飒乙如此好胜,就算他们真能得偿所愿,他死后,人家总还要起来反抗,到那时崆峒派怎么办?所以说,就算没藏飒乙真能得手,也不过是几十年的风光,到头来说不定还会拖累了崆峒一派。”
  
  苏夷月并不多口插话,等他说完了,又停了停,才道:“几十年的风光,也就很不短了。等他死了,你我也全都老了,却什么事都还没能做成,这辈子活得也太不值得。你说是么?你们昆仑派是道家武功,妙乙观也是最古道派,我也是看过几本道书的。我也曾想着,过了几年,就学爹和娘的样子,找个地方住下来。可我总得先干点事情出来,不然的话,我也住不安宁,我这颗心,就是不肯安分。”
  
  公琦道:“不安分也不能说就不好。道家虽说讲求无为,可谋求的还是有为,所谓无为无不为。”
  
  苏夷月道:“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在江陵城外出手帮呼衍除、挡了你的绝招?你这样可不好。你看,我就没怪你割伤了我手背。”
  
  低下头,说道:“你那一记巧招使出,我若不去阻拦,你必要伤了呼衍除,你们两家就要因此结下仇恨。我出去拦阻,你们还是都受了伤,这是我能为不济,我不怪你。我拦你,让你们跟崆峒派少了许多仇恨。我说那一招是楚青流说给你听的,看起来是下了你的面子,其实却是想点破这都是楚青流一个人在里头播弄,让昆仑派崆峒派两家不至于因为他而伤了和气,我这番苦心,看来你也未必能懂。”说着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无奈。
  
  这自然都是无稽之谈,公琦却听了却很是快活,笑道:“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还没有那么傻,你的一番好意,我全都明白,我几时怪过你来?”
  
  苏夷月道:“你能不再恨我,我也就放心了。你毕竟救过我性命,我未能报恩不说,再要得罪了你,怎能心安?我虽说任性,还没到不识人性的地步。”
  
  公琦局促道:“救命的话,实在是太重了,我承担不起。在潮声寺外,我就算不背起你走,他们也不敢动你一个指头。此外,我更未因为江陵比剑的事怪罪过你,我这一点心意,天神可鉴。我早就说过,为了你,我愿去做任何事情。”话说到如此地步,还是不敢去直视苏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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