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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若有许

第一百二十章 若有许 (第2/2页)

苏夷月道:“我也没有什么事要你去做,不过,你能这样说,我还是很喜欢。为报答你的好意,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公琦连连点头,微微倾身,以示洗耳恭听。
  
  苏夷月道:“前日呼衍除说,崆峒派火烧十八里铺,这事他不知道,这话我信。但广成货行在襄阳开市,他说不知道,我总是不能相信。”天合
  
  公琦不解道:“你不信,那你怎还会要帮他在杭州开什么货行?怎还说要借人给他、借银子给他?我很不明白。”
  
  苏夷月道:“我只是说要帮他开货行,却并未说必定要帮他开成这个货行,也不是说必定就得要开好,你明白了么?”
  
  公琦惊疑参半,说道:“你是说,你只想帮他虚张声势一番,帮他胡乱开个货行出来,再乘机灭了他这个货行,显显义血堂的威风,是么?”
  
  苏夷月道:“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若等到没藏飒乙他们腾开了人手,再有更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就更不好对付。再说了,不论货行开到何种程度,只要这货行的招牌挂出来了,呼衍除总还得多少记着我一点好处。货行若任由别的人来开,我同样阻拦不住,却连这点人情都还落不下来。”
  
  公琦见她竟连这种极隐密的念头都能坦白说出,顿生知己之感,觉得不能辜负这份好意,说道:“你说吧,你想叫我做什么,是帮他的忙呢,还是暗中捣乱?”
  
  苏夷月道:“货行这事成也罢,不成也罢,都不用你来插手。我做这事,全都是为了义血堂,为了妙乙观,不是要为我自己。”
  
  “但我的这番图谋,却又不能跟义血堂的人说,不能跟苗奋他们说,我怕他们泄露了风声。这事又必然不能瞒过他们,若是让苗奋他们知道了,他们必然要怪我帮崆峒派呼衍除这个外人,要来图谋义血堂。就算我说帮呼衍除开这个货行只是为了从中拖延,也没人会信。他们虽说未必就敢刺绑架囚禁我,更不敢公开来杀我,我也不怕这个,但他们若从这件事下手,暗地里结成几个小帮小派,甚或公然分裂了义血堂,却还是大有可能。”
  
  “我年纪轻,经事也不够多,当时只想着怎样劝说呼衍除去开这处货行,好替义血堂赚一点人情,没想到这么多。这些事,也都是后来才想到的,想到了,就再也忘记不掉,又不敢去找纪师伯商量,只好等你来了,跟你说说。”
  
  “眼下义血堂里几位师叔都叫乱人盟捉了去,只有苗师叔一个人还在,义血堂里已经没有几个真正的好手。他们若是借此事发难,真跟我动手,我也不会怕了他们。可这事毕竟不能只靠打,还得想个法子出来,叫他们都能明白我的苦心,真心相信我,不要受了苗奋或者别人的骗,这个却难。”
  
  也就是说,怎样才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奉我为首领,但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公琦站起身,绕室行走。他自小至大,也从未如此用过心思,一边想着主意,一边暗祷各路天神、历代祖师保佑,让他能想出绝妙的主意来,帮帮苏姑娘,也好力压呼衍除一头。
  
  苏夷月见公琦实在想不出妙计,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不如就说,你在江陵已得了公掌门的书信,说昆仑派已跟崆峒派两家联手,你是跟呼衍除联手到杭州来做这事的。”
  
  公琦惊道:“这样不太好吧?再说了,这样说又有什么用?”暗传昆仑派掌门的号令,假说跟崆峒派联合,要跟中原武林人为难,这事实在太过重大。
  
  苏夷月懒懒说道:“有哪里不好?你说说看。”很是不快。
  
  公琦不敢再说好与不好,只是说:“这样说有用么?”
  
  苏夷月道:“既然连你们昆仑派都出来帮崆峒派开货行了,可见这总是一件好事,我也就能插手帮忙。虽说这未必就能说服所有人,总能说服一些人,哪怕只能说服一个两个,也是好的。”
  
  只为要说服一个两个人,少数人,就要假借昆仑派的名号,拉昆仑派下水,实在是敢想敢为。
  
  公琦想了又想,狠起心肠,说道:“好,你说这么,那就这么办。”
  
  苏夷月道:“只是这样说就怕还不够,总会有人不明事理,会拚死都不同意,拚死要出来阻拦,想要借此编派我的不是,想借此分裂义血堂。到那个时候,就只能动手了。我史婆婆,我纪师伯,都不是义血堂的人,她们不好插这个手。”
  
  公琦道:“在动手开货行之前,你得先找些人来商量,探探各人的口风,做到心里有数。不能等他们先发了难再说,那样太过凶险。”
  
  这都是控驭部属的常用手段,公琦从小见得多了,并不生疏,便说出来,向苏夷月献策。
  
  苏夷月道:“这我自然而知道,明天或是后天,呼衍除就该能出来走动,那时我一边陪他看房子,一边放出风声。风声一出,我不去找苗奋,他们也就会来找我问话。到时候,谁是怎样想的,各人都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我也就不难知道了。”
  
  “我是说,若是真动手打起来,会很麻烦。我不是说你跟呼衍除再加上我就绝不能取胜,但还是有点难,我怕自己到时候不便公然出手跟义血堂的那些人为难。”
  
  我纪师叔不能出手,我史婆婆不好出手,就连我自己也不好出手,只能借用你们两个的力量。但你们的武功实在并不怎么样,因此我有点犯难。这些话,却没法跟公琦直说了。
  
  公琦想了想,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就说史婆婆和你纪师伯是妙乙观派来帮呼衍除做这件事的,如此一来,她们两个也都能出手了。有了她们二位,可就万全多了,也就不怕有人不服。不过你放心,到了真要出手时,我绝不会推脱。”他这显然是要假借妙乙观的名号。
  
  苏夷月摇头道:“不行,当初在衡山,祖师婆婆早已有言在先,说纪师伯已脱离妙乙观的籍簿,她已不能再以妙乙观的名义行事。”
  
  公琦道:“那就说她们早已暗地里加入义血堂,也是义血堂的人,反正这话也无人能够对证。”说了这个主意,自觉从未有过如此急智,很是得意。
  
  苏夷月道:“实在没有法子时,也只能这样试试。我今天说的话,你再也不许跟别人说,跟呼衍除也不能说。待到要跟他说时,我己自会去跟他说,不用你来多口。你先去吧,我还有话要找纪师伯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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